队员们要她别害怕,手上用了力气,银光闪闪的手铐扼住那人手腕,他疼得直吵吵不敢再动,乖乖坐进车里。
女警搂着许朝歌的肩膀问:“咦,怎么就这一个,不是说还有一个共犯的吗,不在这儿?胡队他们人呢?”
穿制服的年轻人说:“他们这地方看起来普通,其实狡兔三窟,还有一个从后门跑了,胡队跟他朋友去追了!”
许朝歌头皮一麻:“就他们俩吗,往哪个方向去了?”
年轻人随手一指,说:“差不多就那后面,我盯着外边没怎么注意啊。肯定还有人跟着啊,四处都要堵着好收网。”
许朝歌拉着女警,说:“我们开车去支援吧,那人应该还没跑远呢。”
女警说:“怎么开车啊,路到那边就断了,后面都是山路,只能拿两条腿走。”
许朝歌说:“那我们就走!”
大伙都劝她别去:“乖乖在车里待着就是最大的支援!”
许朝歌冷静下来分析利弊,心里虽然仍旧惴惴,但也赞同留守而不是添乱——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的来。
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一整个早上,中午跟着许朝歌的女警饥肠辘辘,原本打算鸣金收兵回去再等,却被许朝歌斩钉截铁拒绝。
最后盒饭送到前线,两人一人一份,蹲在车边“野炊”。许朝歌胃口不佳,没吃两筷子就扔了下来。
女警要她再多来一点,她说:“也不知道他们吃了没有。”
女警一脸习以为常地说:“其实这是常有的事,我们的人在抓捕行动里随时都可能被冲散,咱们再等等就好。”
女警手机这时候响起来,她刚接通跟对方说了几句,便一下放下手里的快餐盒站起来,起身的时候小心瞥了旁边的许朝歌一眼。
许朝歌一颗心砰砰直跳,跟着女警站起来,听不到对话,只有这女人连声说的“好好好”。
她挂了电话,对许朝歌说:“咱们得赶紧回去了,他们不走这边回,胡队已经在局里等咱们了。”
许朝歌当即松了口气,向她再次确认:“景行也回去了吧,就是跟他旁边那个,我男朋友。”
女警拧着眉瞧她,吞吐,许朝歌心当即往下一坠。
赶回去的时候,胡勇坐在大厅等他们,一边手臂上豁开了口子,旁边卫生院赶来的护士在帮忙处理伤口。
看到许朝歌过来,胡勇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嫂子,真是对不住,吴队还没回来呢,不过我已经让人出去找了。”
许朝歌膝盖像是灌了铅,抓着一边扶手,踉跄坐下。
胡勇解释:“我俩本来在一块的,那小子狗急跳墙,拿把刀就冲过来了,在我胳膊上开了这么一下,我就没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