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知道村里谁最有可能干这种事吗?”
赵民生问,他还掂记着村里还有其它的发烧的病人。
“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小乐,这些发烧的你知道都是谁?”
刘裕至是典型的农村老汉,一说起这俗俚情,处理这种村务,他就精神百倍,觉得一村子大事都压在自已身上似的。
“村头的刘强东老婆,刘子絮他妈……”
刘小乐对这些事倒是很清楚,扳着指头一一说了出来。
赵民生一听这些人除了都是后格头村的之外,再没有另外的共同特征,不由得皱起眉头道:“爸,总不会这些人都是被人做‘扣’吧?”
刘裕至听了,正色道:
“说不定有这种可能,老婆子,哎,你清醒了?”
刘裕至转头看到床上的吴秀莲睁开了眼睛,便叫了一声。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
吴秀莲一睁眼,就看到床边围着一圈子,女儿女婿还有外孙女都来了,不由大吃一惊。
“外婆,你发高烧了,现在正在退烧,人舒服多了吧?”
赵菲关切地问。
“哦,我记起来了,今天白天喉咙痛死了,后来就迷糊了,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你们在这里。”
“那你现在喉咙还疼吗?”
“咦,不疼了,好了。”吴秀莲吞了口口水,感觉没有难受的异状,“肚子饿了。”
“妈,我给你下面条去。”
刘桂珍一听母亲说肚子饿了,高兴地就直奔厨房去了下面条了。
外婆人好转,赵菲一颗提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但刘裕至这里却炸开了锅:“这么多人发烧,我去他们家问问,看到底什么情况。白天老太婆生病我也没顾得上他们。”
刘裕至说着话,声音还在,人已经跑到屋外去了。
“爸,你等等我!”
赵民生见岳父这么冲动的样子,赶紧跟着他身后冲了出去。
刘裕至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他匆匆忙忙地去问情况,无非是想多拉些人,一起去找当事人问个清楚。
那个人,是村里人轻易不敢招惹的,以他一个家庭之力,是绝对不敢去找对方麻烦的。
“刘叔,你说做‘扣’?刘嫂是被做‘扣’才发烧的?”
村头刘强东送他老婆到镇卫生所去了,家里剩下他父母,一听刘裕至这么说,也着急害怕起来。
被人做“扣”,可不是打针吃药就能好的,他们赶紧在屋里四处寻找起来。
果不其然,经过一番挖地三尺般地寻找,最终在刘强东房里的床角靠着墙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写着刘强东媳妇生辰八字的红纸小人。
和刘裕至家发现的小人不同的是,小人不是脖子上而是胸口上扎着雪亮的缝衣针。
“你儿媳妇是什么症状?”
刘裕至赶紧问刘强东的父亲。
“胸口疼,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