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哪?不会离这儿很远吧?”秦欢问了一声陆玉晨,他也有几分困意了,今天陪严致逛了一天,的确很累。
“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你要是困了就睡会,到了我叫你。”陆玉晨的声音很是温柔。
秦欢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忍着困意,坚持着又给严致回了条信息:师哥,我是真心仰慕你,没有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好处的那种,晚安啦师哥,祝你有个好梦。
秦欢发完消息,闭上了眼睛。
陆玉晨是个很好的室友,对他的事情,从来不多问,包容心也很强,对他的这些特殊癖好,都表示理解,甚至每天早晨,他在家时,还会多准备一份早餐。
秦欢忍不住感概,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大。
随着经济压力上来,他开始了社畜模式,上午去培训机构教小朋友画画,下午去别人家里当家教。
晚上回来换衣服扮女装,化身夜店女郎,去高级会所里推销酒水,外带陪酒活跃气氛跳跳舞,每天晚上凌晨两三点才回来,卸完妆洗完澡就睡,第二天早上九点准时出门。
他忙的,几乎快把严致这个人都给忘了。
这天晚上,他一如既往的穿着一身布料轻薄的短裙,画了个大浓妆,波浪卷的头发,一直到及腰,秦欢皮肤很白,精致的脸蛋,像洋娃娃一样,此刻却又透着一股极致的风情。
他其实穿书之前,已经很久没去过这种声色场所了,人家说当老师要有当老师的样子,这些年,秦欢还真的是过的清心寡欲到无趣的地步,过去的爱好,几乎通通抛下了。
唯一一点趣味,就是和一群比自己小十多岁的青少年斗智斗勇。
秦欢本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学生时代时,比谁都爱玩,酒吧夜场,去的多了,都能跟里头的乐手打成一片,以至于到最后收心倒是收的挺快的。
因为什么都玩过了,也就都没什么兴趣,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他就顺着二老的心意,安分稳定的上班。
没想到,如今还能释放一下自我。
秦欢是很能适应会所里的环境的,甚至是游刃有余,相当于自己的舒适圈,不仅推销酒水,还能去舞台上活跃气氛,跳上几场。
灯红酒绿下,所有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随着音乐而晃动,秦欢很能活络气氛,劲歌热舞,还会玩架子鼓,简直把气氛炒的如火如荼。
会所的王经理也很喜欢秦欢,玩得开,气场足。每次喝酒又爽快,才来四五天,每天业绩提成都是第一,哄着陪着客人一杯又一杯的。
秦欢相当于拿两份工资,一份推销酒水的,一份热场子的。
祁扬进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舞台上的秦欢,对方太耀眼了,几乎让人的视线移不开,他站在原地,足足看了一分多钟,最后收回了视线。
“台上那个,新来的?”祁扬问王经理,他当然认出来对方就是秦欢,只是觉得颇为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