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夜色的掩映下羞红着脸一路小跑奔回了恬府大院。
一整夜他都辗转反侧睡不着。
第二天上午,一直没等到哆晴的电话。
宛奶奶和恬奶奶叫他一起打牌。
小六子现在是专业打牌陪练员,他主要就是陪两位奶奶消遣,为了讨好她们开心,他是每次故意输牌,可把两位奶奶乐呵得笑成了花。
牌桌上宛奶奶问他:
“我说,小六子,你这孩子昨晚表白了没有?”
“宛奶奶你、你、你说啥呢,什么表白不表白的。”
“哦哟,你别嘴硬了,小六子啊,我和恬奶奶早就看出你的小心思了,你还特意搬到这山上来,不就是为了哆晴嘛,你早就可以表白了。”
恬奶奶在一旁听得哈哈直笑:
“宛奶奶啊,你还说人家呢,哈哈哈,你当年不也没胆量嘛,哈哈哈……”
“恬奶奶啊,打人不打脸哦,揭人不揭短,我当年……我当年能说出来嘛?尊卑不同,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够说出来呢。”
“切,那是你自己无能无胆,你现在就没资格说我孙子。”
恬奶奶已然把小六子当成了自己的孙子来看待了。
小六子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
“奶奶,你们说的是啥呢?啥情况?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宛奶奶赶紧堵住他的八卦之心:
“去去去,你这孩子管好自己,别打听我们老年人的事。”
到中午时,哆晴给小六子打来了电话:
“小六子,上午大桃子陪我来法院起诉了,现在我们办完事了,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吧,我下午还要去李天那里印照片呢。”
听到是哆晴的召唤,小六子立马起身告辞了两位奶奶,风驰电掣的下山去了。
看到孙子走了,恬奶奶这才装着义正严辞的样子:
“宛奶奶,你的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你老是怂恿我孙子去表白表白的,你这点小算盘逃不过我的眼。”
宛奶奶不服气的反讥到:
“咋了嘛?你看出个啥呀?”
“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妒忌哆晴喜欢上了你的清洋少爷,在那边时,你顾忌地位尊卑,所以你只敢在心里面喜欢你家少爷,我说的没错吧,你一辈子都没向任何人表白过!”
“恬奶奶,你……你……你这是嘲笑我?咱俩几百年的交情了……”
“你自己都不敢表白,不敢让少爷知道你的心思,那你也别去妒忌哆晴啊,你一个劲的怂恿小六子了去表白去表白的,你不就是想用小六子来牵住哆晴的心嘛。”
“恬奶奶,你可别这么说我,咱们都一把年纪了,说这个真难为情。”
“你就是想让小六子把哆晴捞走,那样嘛,就没人抢你的清洋少爷了,就算是你打死也不会向少爷表白,你自己得不到,你也舍不得让哆晴得到你家少爷,我说的对吧?嘿嘿,你那点心思,我几百年前就看出来啦。”
“唉,如果我早知道少爷最后的下场是那样惨,那我……那我……”
“那你会咋样嘛?”
“我……我……唉,我让我爹造一个大点的石柜嘛!”
“哪那么容易!那块玉石就那么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