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先是温柔地舔舐,而后渐渐加重力道与他的舌纠缠,等他迷醉之际,又逗弄般地后退,不让他轻易抵着她的。
何之恒的眼瞬间染了一层雾气,湿湿的,看起来十分诱人。
但眼神却有点色。
仅仅几秒,他便狂热地攻城掠池,席卷所有。
沈念的嘴唇有点麻,她松开何之恒。
但何之恒食髓知味,不太甘愿地又吻在她的唇角。
“这么馋?”沈念轻笑。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不用教。再生涩的也会瞬间变成进攻方。
何之恒眼角的情动还没褪下去,他哑着声音说:“馋很久了。”
沈念摸着他的耳垂抚慰他,“医生说,不要有大动作。”
何之恒脸红脖子赤。
沈念又小声说:“而且,你要练练技巧。”
何之恒有些恼地看着她,“沈念,你以为是谁害的?如果你早点……我就不会……”
沈念笑得不行,这个逻辑相当可以。
但她也很无辜好吧,她哪里会想到,何之恒二十八岁还要自己玩自己?
他这样的爱豆,就算他不想,也多得是女孩子主动吧?
在她看来,女孩子一旦主动,男孩子便很难拒绝。无关爱不爱,喜不喜欢,真到那个点儿上,人都快爆了,还顾得了别的?
除非一开始就守住,保持距离。所有劈腿和出轨,其实都是蓄谋已久,只是人往往愿意骗自己,美化自己的欲望。
沈念等何之恒慢慢平静下来。她暗忖,何之恒竟然还有贞洁这个东西,她很难评。
“何之恒,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
沈念托着腮看他,“我喜欢一个人很久了。”
何之恒整个人一震,脸色有点变,“傅北泽?”
他怕的不是她的心定不下来,而是怕她心有所属。
她和傅北泽订婚时,他虽然难过,但心里一直认为,她只是觉得跟傅北泽合适,而不是喜欢傅北泽。
他跟沈念认识了十几年,知道她喜欢过很多人很多事,但都不是那种非它不可的喜欢,而是今天可能很喜欢,明天就可以放下,可有可无。
可现在沈念告诉他,她喜欢了一个人很久。
何之恒的心苦涩得像咽了蛇胆。
沈念一直留意着他的神情,看样子是气上了呢。
好了,不逗他了。
“不是傅北泽。也不是别人。而是一本小说里的人物。因为太喜欢,我做梦都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