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委屈地求饶,
“冤枉啊,巴巴托斯科长,特务那件事没证据,仅仅是猜测,我也不敢找你们啊,
至于中间村的事,我已经和特别行政科暗示过,是你们反应迟钝,我一个执行顾问,能怎么办呢。”
终端那边沉默了一会,有些气恼的质问,
“我知道,刚才问过达斯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么客气吗,现在就是想问,为什么不直接明示。”
“哦,我又没办法联系到您,找其他人我也信不过啊,巴巴托斯科长。”
琴酒越说越委屈,
“特别行政科这么多年没有成绩,我怀疑都漏成筛子了,要是直接汇报,您和神隐那个先得到消息,真不好说啊,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报社喽,毕竟人家没有拿过您发的工资,还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别提多难受。”
声泪俱下的诉苦再次把对面干到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回话,
“怎么可能有人指着特别行政科的执行顾问,你一定是搞错了。”
旁边那人的手枪自然而然收起,新的考验也随之而来,
“我想问一下我们的执行顾问,你觉得神隐有可能来报复琴酒吗。”
闻言琴某人心中冷笑,神隐要杀人,第一个杀你这个净干缺德事的巴巴托斯,表面却毕恭毕敬地分析起来,
“我觉得这个不重要,毕竟神隐如今不在圣方丹,当然,为了方便讨论,我们可以先假设他要杀琴酒,
那就有两个难题要解决,一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二要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巴巴托斯科长,您打算做怎么解决这两个难题呢。”
“很难。”
对面的语气尽是无奈,
“我们不可能把你藏起来,那样起不了诱饵的作用,就算派大量的高手去做套,
时间和成本也是无比巨大,都是我们在付出,对面在暗,我们在明,怎么看都是白费功夫,
可也不能置之不理,万一神隐把琴酒杀了,特别行政科却没有任何布置,这说不去。”
“哦,分析的有理有据,巴巴托斯科长。”
琴某人赶紧马屁奉上,
“然后我们还得考虑一个后果,要是琴酒在重重保护下被杀,而特别行政科一无所获,有人恐怕要为此背锅,
毕竟神隐有胆量去杀守卫森然的爱莉希雅殿下,很难想象我们的实力,能比拟东欧王宫守备。”
说完见对面的小瘪三没出声,他知道这货就是不想背这个黑锅,才在这里浪费口水,随即给出合理建议,
“嗯,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神隐组织的覆灭和琴酒有关,特别行政科不应该捕风捉影,不妨让第三工业区的达斯科长深入调查,等掌握证据再做决定也不迟,
如果期间琴酒被神隐杀死,那就是达斯办事不利,导致消息滞后,这时候您就可以调查琴酒的死,试着追踪神隐。”
如此炸裂的分析,令周围几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却让终端那边的巴巴托斯极为动心,
中间村秘密是他暴露的,除了报社那边,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或许猜得到,可证据,得深入调查才有。
而神隐是否报复琴酒,其实是个要命的选择题,不管选哪个都很糟糕,唯有一直拖着不下定论才是王道。
“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
巴巴托斯见琴酒愿意配合,目的达到后,语气温和许多,
“总体来讲这是件大好事,从结果看,是我们听懂了你的暗示,先一步行动,令神隐组织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