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村的人都当我们俩是夫妻,不如将错就错,我还可以做个现成的老子。”马麟祥听闻,依旧死死的抓住李月盈,一脸笑容的说道。
李月盈听到马麟祥的话,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开马麟祥的束缚,但是马麟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李月盈又把她扯进自己的怀抱中。
“别走,让我们亲热亲热。”
马麟祥说完便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在李月盈的脸上不断摩擦,而李月盈死死的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马麟祥为所欲为。
还没有过多久,李月盈的哥哥就走了进来,看到马麟祥的动作,怒气冲冲的喊道:“干什么?”
“遭了遭了,这下让你丈夫捉奸在床了。”马麟祥听到声音,立马就抬起头看向那个男子,随后一脸笑容的戏谑道。
“他胡言乱语,毛手毛脚。”李月盈趁机挣脱马麟祥的束缚,来到他丈夫的身边,解释道。
“你千万不要冤枉一个死人呀。”马麟祥听闻,脸上的笑容更加旺盛了,立马反驳道。
“不要再吃豆腐了,现在我送你到祠堂去,机警一点,不然前功尽弃了。”男子看了看还在生气的李月盈,又想看坐在一旁的马麟祥,不由的提醒道。
原来这三个人是一伙的,李月盈不是马麟祥的媳妇,而是那个男子的,但是他们三个为什么要演这一场戏呢?
“行了,绝对错不了。”马麟祥听闻,立马说道。
过了一会儿,马麟祥便被抬到了祠堂之中。此时,一群和尚早已严阵以待,见马麟祥被送了进来,他们立刻敲起木鱼、念起佛经,为马麟祥超度往生。
前来吊唁的宾客们目睹此景,无一不心生慨叹:麟祥这么年轻就死了,真可惜。
而那群坐在马麟祥身旁、身披麻衣、头戴白孝的男男女女,则是二叔公特意请来的孝子孝女。他们的任务就是在灵堂上哭泣哀悼。
起初,这些孝子孝女们还只是闲散地坐在一边。然而,一旦有宾客前来吊唁,他们便会迅速整齐地跪地,放声痛哭,佯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可待吊唁之人离开后,他们又会立刻恢复先前那副懒散的坐姿。
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位本应为马麟祥虔诚诵经祈福的德高望重的僧侣,竟然在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前来吊唁的人注意到他之后,毫不犹豫地停下了手上敲击木鱼和吟诵经文的动作。
紧接着,他迅速拿起另一只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香烟,迫不及待地猛吸了好几口。
然而,这位“高僧”却并未就此罢手。只见他继续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口中念念有词地念起了经文。
只是,从他那两个鼻孔中喷涌而出的缕缕白烟,以及不时从嘴角向四面八方弥漫开来的烟雾,无不暗示着此人的肺活量着实不同凡响。
紧接着那和尚开始胡言乱语,一通乱说,而坐在一旁的四个和尚也开始拿起他们面前的东西,开始有节奏的敲击起来。
等那个为首的和尚说完胡言乱语的话,这时一个梳着朝天辫的小男孩拿着一个竹筒枪瞄准了一个和尚手中敲击的物品。
只听砰的一声,敲击的节奏瞬间就被打乱了,而那个被捉弄的和尚疑惑的看着手中的物品,似乎在考虑是不是坏了。
“老兄,我已经在这胡混了,你怎么跟我学呢?打好一点嘛。”为首的和尚听闻乱掉的节奏,立马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