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忙吗?”其实她很怕,但也很想问他,他们之间是不是要结束了?
一个没有约束,一开始就说好仅是游戏的恋情,结束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给人预警吧?
“是。”傅学颐只回以简单一字。
“在高雄吗?”她故意问。
以前看得够多,不管是周围的同事或友人,恋情的决裂都由谎言开始。
“是。”又是简单一字,“这有事吗?”
“没了,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的聚餐刚结束。”宋倪真僵硬地说,强忍着眼眶中的泪,又随意寒喧了一句,才将手机匆匆切断。
泪水由眶底滑出,滑过她的颊靥,滴落到嘴边,她尝到了微碱的味道。
忍不住地,她用力的槌了下方向盘,讨厌起自己的脆弱,早在几百年前,她就告知自己,不哭的,哭是弱者的表现,但今夜却……
什么他在高雄?
谎言!
他明明是在台北,否则方才就是她见鬼了。
越想越不甘心,宋倪真将车入了档,猛踏油门,将车子驶出停车场。
或许是老天愿意帮她,当她将车子驶离餐厅,却恰巧见到傅学颐和周汶俪坐上一部刚拦下的计程车,于是她的跟踪行动开始。
这两年多来,由于长居高雄的关系,傅学颐已很少回到这间位于天母的独户住宅。
今晚,若不是急着与周汶俪谈清楚,他不会带着她回到这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近日来的这些行为,到底是为什么?”他先入内,周汶俪则跟在他身后。
“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我不相信你会不明白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周汶俪神情激动,张开双臂欲奔进他怀里。
傅学颐很巧妙地闪开来,脸色一变。
“为了我?”他冷冷一哼。
“没错。”她以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真可笑。”博学颐去声,冷凝的眸光变得更锐利骇人。
周汶俪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微微退缩。
“我、我……学颐,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何你就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真心?”他摇头冷笑,“你所谓的真心,就是透过资金操盘手收购我博冠的股票?”
“这个……”周汶俪骇然,他居然这么快就知晓,“我会这么做,也是因为你一直都不理人家嘛!”
娇嗔一声,她跺脚。
见她的模样,傅学颐连笑纹都挤不出来了,他不知道,在这世界上还能不能找得到比她脸皮还厚的女人!
“我为何要理你?”
迎着他瞪视的眼,周汶俪心虚地避开眼。
“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嫁给其他男人,但是学颐,现在我离婚了,我后悔了呀,我发觉我还是爱你的!”
“爱?”他嗤笑一声,眸光飘远。
如果对他说爱的是宋倪真,或许就能让他接受。
“但我一点也不爱你。”冷冷地,他如对着毫不相干的人说话。
“我不信!”周汶俪无法接受,“你足爱我的,你只是恨我背叛了你,嫁给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