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个财主,这财主是个倒卖人口的窑贩子,我们救了一票女子,这怜玉便是其中一个,她家境贫苦,自愿卖身入窑,被我们救了后,留在山寨洗衣烧饭,她虽是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存,今日来个大师敬个酒讨喜!”
白世宝一愣,摆着手急忙说道:“二当家,这可不……”
王响冲着白世宝挤了挤眼睛。
“……这可不好意思!”白世宝接话道。
说话间,有人将怜玉带了过来。
白世宝扭头一瞧,这怜玉果然生的一副美相,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两颊绯红,艳如桃花,湿漉漉的嘴唇红得诱;人,一双白嫩的手端着一壶老酒,袅袅婷婷的身材盈盈飘飘的走了过来。
白世宝看的骨头酥麻了一半。
袁龙招坐在旁看到白世宝色;迷迷的眼神,心中暗忖道:先前用歌舞诱他不成,原来他好的这么一口,王响这小子果然聪明,摸透了白世宝的心思。
“我听小哥说今晚山寨大喜事,有位大师除妖治了大当家的病,叫我烫了壶酒为这位大师敬上一杯,我心说什么样的大师能够如此厉害,当下这么一瞧竟然如此英俊……”怜玉端着酒为三人倒满,眼神时不时地偷瞄着白世宝,说的也净是讨彩话。
袁龙招举杯将酒啁干,王响和白世宝也跟着随了。
王响向怜玉递了个眼色,怜玉索性半推半就地用身子贴着白世宝倒酒,娇滴滴的说道:“这酒烫的热,喝的时候要慢着些,免得烧心焚身!”
这话可弄得白世宝脸色一红一白的,心痒难抓,可怜自己熬得过时月,却熬不过这三味欲;火。
王响故意亮着嗓门说道:“怜玉真是才貌双全,又懂得体贴人,谁要是能娶了她,可真是艳;福不浅!”
这话倒是说给两个人听。
酒不醉人人自醉,白世宝酒劲还未灌头,光是闻到怜玉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柔香气,就使自己神魂颠倒,魂魄飘浮,身心沉醉,端着怜玉斟满的酒杯,咽着口水说道:“……这酒真是醉人美。”
王响就势举杯说道:“怜玉烫的一壶好酒,喝着暖心,说不出的痛快。”
怜玉轻依在白世宝的身上,一边倒着酒,一边用胸;脯蹭着白世宝的胳膊,及富挑;逗。白世宝看了看怜玉白;嫩嫩的脸蛋,又瞧了瞧她肥藕儿似的屁;股,感觉浑身骨头透着风,酥酥麻麻,借着酒劲嬉笑道:“我好想在京城长乐坊见过你,你认得白爷我不?”
袁龙招看到这里心道:“成了,用怜玉勾住白世宝的身心,看他还能往哪里跑?”
王响看了看袁龙招,会意地点了点头,又向怜玉眨了眨眼睛说道:“大师喝醉了,怜玉搀扶大师回房中休息!”
怜玉将白世宝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搀扶着白世宝往偏房走去,临走时,白世宝睁开眼睛朝王响偷瞄,王响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种微妙的笑。
袁龙招见怜玉扶白世宝回房,拍了拍王响的肩膀说道:“原来这家伙早有此意,却是不好开口,你看得通透,顺坡搭台给了个台阶让他下,二当家这招攻心计真是妙!”
王响笑道:“芝麻掉进针眼里,只是赶了个巧儿……”
“这事你干的漂亮,这家伙有些道法,留在山上有用处。”
“我猜中你的心思,却见他不肯留面儿,我才只好使出这般不入流的手段,让大当家见笑了。”
“哪里的事?当年东汉尚书王允,还借义女貂蝉去勾;引吕布杀了董卓呢!”
“可是这怜玉……”王响一脸歉意道。
“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原来这怜玉是袁龙招的姘头,因为他有正式过门的夫人,怕夫人多疑便每逢来客时,请怜玉来陪酒,掩盖身份,但是这档子事早在山寨中传开了,大多数人心里明白,嘴上却是不说。
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王响暗自佩服这袁龙招的度量,为了能够留住白世宝,不惜牺牲自己的姘头。真是大度!
“大当家,我过去瞧瞧那家伙入没入套……”王响对袁龙招说道。
“嗯,叫怜玉好好伺候着,别叫他给我跑了!”袁龙招朝王响摆了摆手,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单一想日后能和白世宝好好交流道法,讨个长寿的方子,也是高兴,端起酒杯走到众麻匪中海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