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经历了昨晚的一切,虞秋还真以为他这么乖。
她现在想想自己对封舟的形容词:温柔?
她忍不住紧闭双眸,暗自懊悔: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一旁的“大狗狗”感知到“主人”的情绪,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知道虞秋身体柔弱,不常锻炼,他昨晚一举一动都轻柔珍重。
怕虞秋对这事产生阴影,再像前段时间那样躲着他,他都是以她的感受为先,前半夜都是他竭力忍耐着伺候她。
直到她瘫软在床上,眼睛哭红,脸上红潮一片,难耐的对他说可以了,他才顾上自己。
但也没因此忽略了虞秋的感受,中途一直问她舒不舒服,难不难受,虽然虞秋不肯回答,但从她喘的一声比一声好听的喘息,以及忍不住发出的撩人心魂的叹息和惊喊来看,她应当是满意且舒服的。
封舟身体感受到她的满意,原本约好的一次,也变成了两次。
第二次虞秋似乎也很喜欢,虽然满脸泪水,却一直紧紧的攀附着他亲吻,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第二天起来后,对他这么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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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狗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恼羞成怒。
虞秋头埋在被子里,不愿意面对那个陌生荒唐的自己。
她本以为上一次自己的反应已足够可怕,事实证明,她潜力无限。
但她再怎么逃避,被封舟紧紧的搂在怀里时,被柠檬味包裹时,熟悉的身体记忆牵动了大脑,一幕又一幕旖旎暧昧的画面闪现,她仿佛又置身于昨夜的场景中。
柔软的大床,可供三到四人用的大型浴缸放满了水,还有封舟凑在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宝宝、宝贝、啾啾,以及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宝宝,擦点药好不好。”
现实中的呼喊将她从回忆里拉出来,虞秋眼睛睁开,眼里满是潋滟水色。
“什么药?”
封舟:“你…肿的很厉害,得擦点药,我刚刚买饭时去药店买的。”
事后的温存太过舒适惬意,他差点忘了这事。
虞秋:“……我自己来。”
她挣扎着起身,接过药管自己擦,却发现这个动作十分艰难,忍不住发出“嘶”的声音叫疼。
封舟看不下去,夺过她手里的药:“我来吧。”
虞秋:……
她看着封舟掀开被子打算正面相对给她擦药,吓得一个激灵。
虞秋:“等等!”
她连忙转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眼不见心为净。
虞秋头埋在枕头里,闷闷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