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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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直到听到空调开始放送冷气了才反应过来,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贤二郎……好热啊……”
白布关上卧室的门,背对着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然后他略微低头拉着书桌——桌上还放着刚拆开的巧克力——前面的椅子到床边坐下,视线虚虚地落在被子上:“睡一会儿吧。”
“不要!”白鸟再次试图从被子里出来,还是失败了,她语气变得低落起来,“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贤二郎了,难得这次比赛提前结束了我一下飞机就过来了……明明说过在家里的时候抱抱和亲亲都是可以的……”
关于这个就要追溯到高中一年级的时候,两人私下关于亲密行为的约定,因为白鸟不知道害羞,也喜欢肢体接触,所以白布和她的约定是拥抱和亲吻只有在家且没有别人的情况下可以。
至于更进一步?为了保护对方,外加解释具体的原因对方也听不懂还会开始追根究底,于是白布模棱两可地糊弄过去了。
一直到后来被白鸟爷爷贯彻落实了“婚前禁止”。
他难道真的没想过相关的事吗?怎么可能。只不过面对白鸟纯粹地表达自己眷恋依赖的情绪时,总会觉得如果自己做些什么,就是在欺负对方,莫名有种罪恶感。
白布呼出一口气,动作略显僵硬地侧躺到床上,隔着被子抱住白鸟,亲了一下她的眉心。
她还是有些不满,吃力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撅起嘴:“亲亲”
“……好我知道了。”
他还想适可而止,然而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在深深地思念渴望着对方,很快这个轻浅的啄吻变成了缠绵悠长的深吻,自我克制统统被扔到了脑后,本能地渴望着更深层的触碰。
一吻终了,白布摸摸白鸟的脑袋,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额头抵着自己的锁骨,他沉默地感受着对方湿热的呼吸,最后声音低哑地问:“可以做吗?”
她的声音轻轻的,有点含糊:“嗯?什么?”
“sex。”
“为什么……不可以呢?”
为什么不可以呢?白布自问,好像他确实被莫名的理由束缚着,一直在按捺自己,面对白鸟的单纯纯粹,总是不自觉地想要隐藏自己不纯粹的欲望,好似这样能与她更接近一点。
他微微低头,下巴抵着白鸟的发顶:“空音。”
“呼呼……”
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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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
“醒了?”白布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她转头,发现他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她现在还有些朦胧,之前的事也记得模模糊糊的:“嗯,贤二郎回来啦我睡了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