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先帝身边陪伴了十多年,魅惑先帝独得盛宠,对先帝所生的那几个儿子更是了如指掌。
魏颐阴狠疯狂,荣王残暴愚蠢,倒不如她在宗室中选一个听话的,就让荣王和皇帝去狗咬狗,荣王蠢而不自知,没了陆庭筠相助,他便犹如猛虎没了利爪,荣王根本就不足为虑。
至于陆庭筠胆敢背叛她,她必不会放过他。
自从魏颐醒过来,崔郦在陈家村更是提心吊胆,她担心那老妇人嘴不严,将她有了身孕之事告知了魏颐,可更令她感到烦躁的是,那种好似醉酒,极渴望男人触碰的让人无法自拔的感觉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可魏颐身上受了重伤,只想好好养伤,赶回骊山行宫,她再怎么挑逗,魏颐因伤口疼痛,也没了兴致。
崔郦整理衣裳,从床上爬起身,气得猛灌了几口凉水,正此时,那老妇人的儿子从山里打猎归来,他热出了一身汗,身上汗涔涔的,便脱了外衫,那老妇人的儿子叫陈刚,媳妇孙氏是隔壁村的,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名叫燕子。
孙氏赶紧拿出帕子替自己男人擦汗,抬头看见了崔郦,赶紧提醒陈刚,“快将衣衫穿上,让人看见多不好。”
李刚也不好意思地冲崔郦笑了笑,赶紧穿上了衣衫。
可崔郦便再也忘不掉陈刚那满身结实的肌肉。
好不容易等到那孙氏出去拿绣品换了钱,她趁机溜进了陈刚的屋子。
陈刚见崔郦突然推门进来,有些吃惊地问道:“崔娘子是有什么事吗?”
崔郦只是笑了笑,她起身为陈刚倒了盏茶,“多亏了陈郎搭救,不然我只怕早就掉进河里淹死了,这盏茶我敬郎君,多谢郎君收留。”
她故意身子一歪,坐进了陈刚的怀里,“我来替郎君擦擦吧?”
碰到那身紧实的肌肉,她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声。
一刻钟后,她从陈刚的屋子出来,那心痒难耐的感觉终于不再折磨她了。
崔郦推门出去,正好碰到了陈刚的母亲钱婆婆,钱婆婆见崔郦从陈刚的屋里出来,不知发生了何事,便想问问她的身体如何,可还会觉得腹痛。
可她还没张嘴说话,崔郦装作去整理自己的头发,摸到了一支发簪藏在手里,满脸堆笑地走到钱婆婆的面前,“多亏了婆婆的救命之恩,我和相公才能死里逃生,婆婆的恩情,郦儿无以为报,郦儿有一物要赠予婆婆。”
老实本分的钱婆婆以为她要将那支名贵的发簪赠予自己,赶紧推迟,却被崔郦一手捂住了嘴,另一支手将簪子猛地扎进她的脖颈中。
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流,待那钱婆婆不再挣扎,彻底地断了气,倒在了地上,她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怪只怪你知晓我有了身孕之事,如今又被你撞见我与陈刚的好事,我又岂能再留你,只能怪你倒霉。”
崔郦赶紧用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迹,将尸体拖进了后园菜地的一口古井中。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