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望舒猛地后退两步撞到二楼走廊栏杆,哆哆嗦嗦道:“你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你,你要给谁戴,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我真的会……”揍你!
“真的会什么?”易昀淡淡道。
易望舒被逼到栏杆上,腿贴着栏杆。易昀拆了那项圈要往他脖子上套,易望舒为了躲他,上半身往后弯,斜出大半个身子在栏杆外,咬着牙喊:“我真的会跳下去!”
易昀笑出声,把人抱回来:“别摔了,原本脑子就不好。”
易望舒被有十年精神病史的疯批吓得快哭,求饶道:“易昀你可以搞我,但不能搞那个。这链子看起来怪瘆人的,我害怕,呜呜呜。”
易望舒在屋外“呜呜呜”,终端投影的男优在屋里在“呜呜呜”,他们像两列小火车跑过走廊呜呜响。
易昀看他这模样挺好玩,存心逗他,拎着手里的项圈冷冷道:“戴上,不然就拆了你。”
易望舒再不情愿也得服从命令,他耷拉个脑袋接过项圈,闭着眼睛往自己脖子上招呼。
“啪嗒”项圈扣上,脖子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x口?
易昀把他圈在怀里,包裹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动,手臂绕到他的脖颈后面,找准位置将项圈向下一压。
“咔嚓”易望舒听到齿轮契合的声音,紧接着颅内巨响。
终端向外的触手被斩断,只能在体内盘旋。他搜集不到情报,无法发动云端,甚至命令不了在楼梯口看热闹的b级清洁ai。就像孙悟空被带上金箍,使不出法力。
他被震的有些耳鸣,眨着眼睛不知所措。
“还好吗?”易昀在他耳边低声问。
“啊——”易望舒捂着泛红的耳朵躲开他。说话就说话,吹人耳朵做什么!
“问你话呢。”
“哦,还好。”易望舒摸摸脖子上的项圈。看来是我见识短浅,这玩意儿不仅能搞那啥,还能让我无法求救啊,易昀你为了搞这个真是煞费苦心。
易昀摆弄他的脖子,检查项圈与x口契合度。易望舒听着屋里“嗯嗯啊啊”的声音,生无可恋地让他摆弄。
“来。”易昀让他进屋。
易望舒时隔两周再次回到他熟悉的房间,听着他不熟悉的男优声音,愈发搞不懂易昀。
易昀不甚在意地按了下暂停,终端画面停留在一个诡异的姿势,那可怜巴巴的男优正被人倒立着搞。易望舒有不太好的预感……
易昀戴上金丝眼镜,镜片透明。
此前围绕易望舒的红线全都消失了。
易望舒的所有红线都被项圈锁死、抑制。漂亮干净的人儿站在镜片中央,眨巴着大眼睛偷瞄终端投影,白皙的脸蛋底色泛红,耳朵尖尖已经红透了。
数据显示易望舒现在与常人无异。
易望舒现在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