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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廖老板,幸会幸会。”人还没进来,大嗓门就先人而至。廖一平也马上站起来与他握手,并指着这个大胖子向苏萌介绍道:“高子健,高老板。”然后又把苏萌介绍给这位高老板:“苏萌,我的一个朋友。”

“苏小姐,幸会幸会!”胖老板用他肥硕的手握住苏萌小巧的手,一边用力摇晃一边用色迷迷的眼光看她,让苏萌很是反感,就很不礼貌地抽出自己的手说:“高老板,您客气了,您坐吧。”

“苏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给你敬杯酒,希望你能给个面子。这边需要高某的,尽管吩咐,我和廖老板是多年朋友。”苏萌本身能喝点红酒,为不驳廖一平的面子,她就干了高子健敬的酒。

看苏萌喝了酒,高子健高兴的孩子一般手舞足蹈,像干成了一件什么大的事似的,一口一声“谢谢苏小姐,谢谢苏小姐。”对苏萌的表现,廖一平也很高兴,露出感激的笑容。

“二位坐,高某有事,就不打搅了,有事尽管吩咐。”高子健说着就退了出去,献媚讨好似的笑容始终僵在脸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十六章  苏萌的蜜月之旅(4)

高子健出去后,廖一平就让苏萌点歌。苏萌点了《城里的月光》,一首自己最喜欢的歌。一唱这首歌,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林岩。想起林岩弹着吉它给她唱情歌的样子,想起他俩一起唱《祈祷》、唱《选择》时的情景,想起林岩唱“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时深情搞笑的表情。她想,要是林岩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游山玩水,一起唱歌,会怎么想怎么看她?这么一想,她就马上没了唱歌的情趣。

说不打搅,可还没等苏萌一首歌唱完,又有人来给他俩敬酒。这酒一敬起来,这经理那经理这部长那部长,走马灯似的,敬起来没个完。也许心里不痛快,想喝点酒,苏萌来者不拒,这样一来二去就喝多了。

大概是都敬完了吧,后来再没有人进来。苏萌不想唱歌,廖一平就邀请苏萌跳一曲。苏萌说自己喝多了,跳不了了,可还是被廖一平硬拉了起来。苏萌走不稳,廖一平便紧紧地搂着苏萌。

不知道为什么,苏萌突然想在这个怀里大哭一场。不管是谁的怀抱,苏萌只想借这个肩膀放纵地哭一次。父母的不断指责,独自收拾婚房的酸楚,新婚后独守空房的委曲,因为喝了酒,这压在心里的一切的一切全被勾出来了,让她特别特别地想哭。想到这儿,眼泪就出来了。

一看到苏萌哭,廖一平把她搂得更紧了,一边嘴里还“宝贝”什么的哄着苏萌。看苏萌只顾哭,他更大胆了,竟然扳着苏萌的头强吻苏萌,就在他嘴唇刚与苏萌嘴唇挨上的那一刹那,苏萌一下了清醒了。她一把推开廖一平。

“对不起,我要吐了!”说着,她捂着嘴巴,一把抓上包就往洗手间冲。

到了洗手间,苏萌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紧张的有些颤抖。她实在是太糊涂了,竟然对廖一平这样的人不设防。她决定逃走,可当她刚走出KTV,却被两个黑衣大汉拦住了。

“老板,那个女人要跑。”不远处,还有一个黑衣人给廖一平打手机。

“让她走吧!”廖一平在电话中有气无力地说。

挂断电话,廖一平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处心积虑这么久,可最后就这么放她走了,连他自己也想不通。

与苏萌分手后,廖一平的女朋友走马灯似的换,可接触了那么多女人,可他内心深处最喜欢的还是苏萌。也许正应了那句话,没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当他听到苏萌结婚的消息后,嫉妒的发疯。想自己就这么输在了一个臭当兵的手上,让他极为恼火,他发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林岩。他与苏萌谈了那么多年,除了拉手接吻,再未越雷池一步,不是他自己有多清纯,是苏萌这个臭丫头死活不肯。可他就这么拱手相让,他真的不甘心。于是,廖一平精心策划了导演了这出戏。可最后,他还是未能得逞。

其实,苏萌在他怀里哭得那么悲伤,他突然心软了,一下子觉得兴味索然。他知道,他还深爱着这个丫头,不论他对别人如何凶狠,对这个人,他真的恨不下心去伤害。

第六十七章  初“见”沈初

有个在“水线”当过兵的战士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我军旅人生的第一个正步是在一个开阔的沙地里踢出去的,那片沙地是那么无际无涯,让我真有种踢出去收不回来的感觉。”

真的,姚远驻守的这片戈壁太辽阔了,到处都是风走过的痕迹,放眼望去,常常让人仿佛又回到荒蛮的远古时代。每当陷于这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中,总是哗哗的河水声将自己唤醒。

一听到河水声,姚远荒漠般的心情就会变得温润起来。每次他都会禁不住想,这片戈壁幸亏有了这条河,就像他的生命里幸亏有了沈初的爱情。

如果没有这条河,这片茫茫戈壁该是怎样的空旷和死寂;要是没有沈初的爱情,他的青春又将是何等的荒凉和寂寞?

每当这么想的时候,他就替这片戈壁和自己感到庆幸。

与沈初相恋以来,姚远感觉自己每天被浓情厚爱包围着,可当他伸手去揽时,兜不住半缕清风;这段日子,他感觉自己很幸福,张开双手去抓,却抓不住一丝半缕。

他感觉自己离爱很近又飘渺的遥不可及。日子,就在他们的感情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中流逝;岁月,就在姚远患得患失的怅惘中更迭。

不知不觉,到了年底。昌马河哨所的兵们在年终考核中再次拔得头筹。他们的四百米障碍、五公里越野以及在大漠中巧妙利用地形地物的战术动作,让全支队的官兵望尘莫及。因为成绩优异,他们荣立集体三等功。

立功的喜悦还未褪去,昌马河哨所就抹上了浓浓的离愁别绪。柱子年底就要退伍了。一进入十月,他就有点魂不守舍。他再次变得闷闷不乐沉默寡言,经常不顾大漠刺骨的寒风一个人到河边呆坐很久。他砸冰时更卖力了。

一天,姚远在河边陪柱子坐了很久,柱子的目光越过河水遥望着远方,一边苦笑一边摇着头,像喃喃自语似地对姚远说:“姚远,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我曾不至一次想逃离这个地方,也曾不至一次地想,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将会怎样激动怎样开怀大笑。可真要离开了,却发觉我早已把自己植进了这片戈壁,埋得很深,每挪动一下都感到伤筋断骨般地疼痛。”

姚远不知道如何劝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能和无奈。最后,姚远小心翼翼地对柱子说:“班长,不论在什么地方,我相信你一定会过得很好,一定!”

“是啊,一定!”柱子抓起一块冰用力地扔在河里,“无论在什么地方干什么,我都会努力地,我绝不会给咱哨所丢脸。绝—不—会!”他说最后几个字时,有些哽咽有点咬牙切齿。话还没说完,就把头埋在膝盖上歇斯底里地哭了。他边哭边说:“可我真的想留下来啊,不管用什么方式,我都想留下来啊!”

柱子还不止一次地对姚远说:“很遗憾,还没来的及见咱们家的初到底长什么样,就要离开了。遗憾啊!”每次他都举起双臂,做仰天长叹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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