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愿意提及,连刀刀都不知道。
当初她告诉张俊辉,说她没有怪他,那是因为她没有资格怪他。张俊辉是为了钱,她又何尝不是呢。
“习远,”彭思捷爬起来,趴在他的心口上,“谢谢你,你真好。”
“那你亲我当做奖励。”
彭思捷凑到他的脸边,重重地亲了一口,呵呵直笑。
习远起身,把她抱在怀里:“思捷,我需要你清楚地告诉我,现在张俊辉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他才不在我心里,他在爪哇岛的垃圾场里。”
“爪哇岛的垃圾场在哪?”
这是什么问题,彭思捷愣神:“啊?”
习远振振有词:“我得确定那个垃圾场离你远不远。”
哈哈……彭思捷抱住习远的脖子,忍不住大笑:“习远,你又小气又爱吃醋,我不跟你玩了。”
习远假装生气,别过脸:“那我也不跟你玩了。”
“啊?不行。”彭思捷撒娇,把他的脸扳正,“我不跟你玩了,你要讨好我,让我重新跟你玩才行。”
“好。”习远起身,给她盖好被子,“你快睡觉,等你醒了我就做好吃的给你。”
“我想吃番茄鸡蛋面。”
“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
习远回头,看见彭思捷正笑嘻嘻地往被子里躲。他带上门,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
他始终是介怀的,但介怀的不是彭思捷收了霍曼婷的钱,而是她和张俊辉的过往。
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一个小时后,习远出现在霍曼婷面前,递给她一张支票:“当年思捷收了你三十四万,利息是按这四年最高利率算的,全部在这里。”
霍曼婷看着支票上的数字,讥讽:“她就是这样,利用完一个男人,再去利用另一个吗?”
“霍小姐,你不了解她,所以才会这么说。”习远转身离开,但还是加了一句:“思捷收你的钱是为了她的父亲。”
他不想彭思捷欠张俊辉和霍曼婷任何东西。
回到家,彭思捷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看他买的那本期刊杂志。
“习远,你去哪了?”
“去给你买牛轧糖。”习远坐到彭思捷身旁,把回路上买来的牛轧糖放到茶几上,“每个口味的都买了一盒。”
彭思捷伸手就要去拿,却被习远一巴掌打开:“明天再吃。”
她爱吃的糖就少数几种,但这段时间每次吃药都会嚼牛轧糖,嚼着嚼着竟然上瘾了,没事就去拿两颗吃。习远说糖吃多了对牙齿不好,所以严格控制数量。
“不,我就要现在吃。”
现在就要吃?那也行。习远剥开一颗轧糖,放进自己嘴里,示意彭思捷来吃。
呵,习远居然用这招,彭思捷哭笑不得,但还是凑了过去。但习远明显故意让她吃不到,紧紧地咬住一半,她根本夺不过来。
“习远,”彭思捷大叫,“我生气了。”
习远笑,拿下牛轧糖,咬了一小口含在嘴里:“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