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家三少,突然的就变成了通缉要犯,而且还是焱州武协公敌!
这不?没两天的,便已是传得满城风雨,几乎路人皆知……
焱州东郊,方家祖宅。
厅堂之下,方宸主仆三人,忐忑不安的垂首不语。
旁边的二房,那方晏父子几人,一边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对面的方宸主仆,一边时不时地往那厅堂上边望望,等待着想要看上一出好戏。
少时,随着脚步声响,那方家老祖方滕博,一脸怒容的行将出来。
方滕博凌厉的目光,缓缓地扫视着堂下众人,最后停留在方宸身上。
“武协公敌?!哈哈哈哈,你方宸父子?还真会给老夫长脸啊……”
方宸见状,连忙站出来说道:“爹爹息怒!骐,骐儿之事?我,我……”
“混账东西——”
“你还不给我跪下?!”方滕博怒眼圆睁,继而喝道:“这子不教父之过!上一次的前车之鉴,看来还不够你警醒的哈?看来那孽畜会被那天打雷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这逆子!难道还真把老夫的话?都当成是耳边风了吗?!”
“孩儿?孩儿可不敢!”
方宸无奈,只得跪下言道:“骐儿此次之事?我想这其中,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蹊跷……”
“蹊跷?!”
可方滕博闻言,却更是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他如今畏罪潜逃,还会有什么蹊跷?这是否杀人倒也罢了,可他竟然还将什么女教官给迷-奸了!方宸啊方宸,咱们方家这百余年的清誉,可就都毁在你们两个不肖子的身上了!!”
“可不就是嘛,这殃及池鱼的?害得我家人这好几天的,都不好意思出门……”
“唉——都是大伯家这害的?这些天来,那武协人员,不断地在咱们家门前来回的监视,而且那些个街坊邻居,也都是指指点点的,真是丢死人了!”
下边那些偏房子嗣,一时间的,不禁都是群情耸动,纷纷七嘴八舌的一通诉苦。
那方晏见状,这时却突然站出来躬身言道:“爹爹明鉴,那方天骐?依我看来,他就是被大哥给一向的宠溺惯了,所以才闯下这般的弥天大祸,令我等族人蒙羞……”
“你?你胡说!”
方宸见他又是逮着机会的落井下石,不由便是转头怒道。
…………
“呵呵呵——”
“我胡说?我胡说?!”
眼见那方滕博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方晏不由冷笑一声,又再接着言道:“大哥,你既然想教他去武校历练一番,那就不应该再另外给他购置一座别院!这不是宠溺是什么……”
“而且——我可是听闻?”
“你们家方天骐,虽然在那武校念书,可他也还不够消停的?总是隔三差五的翘课。对此,那武校的女教官可是颇有意见。这下他将那女教官给迷-奸了还掳走,必然是怀恨在心,嫌人家经常的告他御状不是吗?!”
“你!你……”
那方晏这番话说得有模有样的,让方宸一时间的,也是无言以对。
“啊——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