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家奴家的孩子丢了!”妇人被这么一安抚,眼泪更是汹涌的可怕,她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司炎修淡淡瞥了凌子萩一眼。
她意会之后,蹲下身子,一手搭在妇人的身上,问道:“大婶,您莫要着急,您的孩子丢了多久,您去找了没有?”
“大约三炷香之前,奴家还在屋内听到他在屋内自个玩的欢悦,可是方才奴家回屋拿东西,孩子就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
听到这,凌子萩还有些不相信,道:“大婶,你到处找了没有,说不定孩子偷偷溜出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奴家的屋子就在这集市的口上,奴家和夫君就在门口卖些糕饼营生,最近林州出这么大的事儿我们就怕有个长短,故不准孩子外出,只让他在家里玩耍,甚至还把可能翻出去的门窗都用销子插死了,可是就这样,待奴家返回去取筛粉的时候,娃儿还是不见了。呜呜。”
凌子萩听到这,抬头和司炎修对望了一眼。
下一刻俩人齐刷刷地朝不远处集市口上看,偌大的房间没有院落,唯有后面的一处只容一人前行的胡同,而门口便是那夫妻二人的摊位,如果真的属实,这孩子是在俩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敢问大婶,你家孩子贵姓?”
“姓曾,姓曾啊。”
又是姓曾的?凌子萩咬唇。
“白彦。”同一时间,脸色严肃的司炎修冷冷开口。
白彦领命连忙拨开人群朝那房间后的胡同走去。
“如何?”
没过一会儿,白彦从胡同里走出来,已经站在胡同口的司炎修开口询问。
白彦抱拳回道,“回大人的话,这屋子后面是死胡同,里面堆放的是一些烂菜和竹篓,胡同墙高十尺有余,墙面平整光滑,没有发现蹬踩、翻越的痕迹,至于屋内的窗户,这家人做了防盗,窗扉从外面无法打开。”
话音一落,司炎修和凌子萩对望一眼,这还怪了,没有人入侵的痕迹,这孩子是怎么没有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
司炎修眉头皱起,给白彦使了个眼色。
白彦点头,一把推开面前的屋门,顺手从腰间抽出匕首,快步进入之后便用匕首柄开始在墙壁、地面进行敲打。
不一会儿,他再次出来,方才还浮在脸上的镇定全数变成不解和疑惑,道:“大人这屋子就是普通的民房,没有暗道也没有机关。”
听到这,司炎修眉头拧得更紧了,也跨步走进屋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扉上的油纸洒进,不大的房间一眼便可收进眼底,床榻上孩童的拨浪鼓、泥人、九连环零散地放在上面,地上巴掌大的小鞋一正一反地放在床脚,边上的衣柜内除了几件零散的衣衫,剩下的再无它物,唯一有可能的窗扉,就像是方才那名夫人说的销子插得牢固,就连凌子萩这样的成人拔出来都有些费力,就别说一个三四岁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