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会永远是个‘迷’,但我宁可相信没有。但不管怎么说,按着我们的材料,他们的命是可以抱住的,只是不可能再像原来那样处在重要的位置。”
林俊这样说有他的原因,因为他最后的报告里对于图哈切夫斯基“一伙”的调查结论是:德国人伪造了大量被调查人员勾结德国情报机关的证据,一切都表明德国的情报机关想借我们自己人的手除掉图哈切夫斯基等人,以削弱我军的指挥层。
有了这份报告,图哈切夫斯基等八名高级将领是“想死都难”,斯大林绝对不会让德国人“得逞”——但就像林俊告诉亚历山大的一样:他们像原来那样处在重要的位置是不可能的,斯大林绝对不会扫了自己的颜面。
“只要他们活着,到了二战爆发的时候,就还有他们为苏维埃做贡献的机会。”——这是林俊的目的。
而亚历山大那边对于叶诺夫案件的审理结果完全让林俊“满意”:在审理亚戈达案件时,亚历山大已经觉察到安德烈和自己同叶诺夫会有一场“较量”已经在暗地里搜集叶诺夫的罪证,现在叶诺夫完全成为了“党内的野心家,犯有破坏党的罪行”。当然,叶诺夫的那些手下也是相同的结论,没一个跑得掉。倒是那个贝利亚,由于证据不足,最多也就是让他“靠边站”。但这一切已经让林俊非常满意。
不出林俊的预料,斯大林在看了所有的资料后,说出了一句“经典”的话:“叶诺夫了制造了太多的冤案、假案,完全是个野心家,他是还只耗子,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看来,是该把他处决了。”
就是斯大林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叶诺夫、弗里诺夫斯基和他们手下的20多个“骨干“就在37年529日被枪决了。
安德烈、亚历山大,这两个名字成为了苏联高层再次‘私’下议论的名字:林俊被灌上了“屠夫二世”的“雅号”,而亚历山大也“不幸”被叫做“刽子手二世”。
处决叶诺夫的当天,林俊坐车经过“列宁墓”时,他看着那座黑‘色’大理石的建筑问自己:“列宁同志,我做的对吗?”
虽然处决了“屠夫”,但也杀了太多的人,而从新任的内务部人民委员亚历山大反应的情况看:如果要彻底刹住“肃反”这辆“狂奔的列车”,他们还需要杀更多的人。
林俊有些‘迷’茫了。
。。。
第八十九章 相对而言不错的结果
。把所有“脏水”都泼到希特勒的身上,这样斯大林才不会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斯大林和希特勒绝对是命中注定地“冤家”。任何一方都不会让对手称心如意!
林俊就是在不自觉中把他们放在了“‘交’锋”的位置上。
感觉有无数的问题需要自己去解决,却又感觉无从下手,甚至都有不知道该先做哪一样、该不该去做的念头。
62日。莫斯科的初夏阳光明媚,林俊正躺在卧室外平台上的躺椅上晒太阳。
阳光晒得两眼有些发‘花’,他干脆闭幕养神,什么也不想,彻底的放松自己。刚从卧室里出来的武金斯卡娅看到这一幕,就安静地坐在躺椅边上的椅子上。傻呆呆的看着丈夫。
“难道我嫁了个年轻的老头?!”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林俊,武金斯卡娅又冒出了这个念头。丈夫的很多行为有时都会让她感觉到“疑‘惑’”:充满年轻人地***,可有时又像人过中年般的深沉,24的年纪又能如同久经风霜的老人般看透世事。
武金斯卡娅知道,丈夫没回家的那十几天功夫,安德烈又把几十名内务部的高级干部送上了刑场;她也知道。很多人在心里对自己的安德烈是“又恨又怕”。但不管别人怎么想,在她的眼里,丈夫永远是最好的人。
看到林荫路上驶来两辆内务部的轿车,武金斯卡娅‘摸’了‘摸’丈夫地脸:“亚历山大来了。”
前两天林俊向斯大林“请了几天假”在家“调养”,而亚历山大就没这么好的“命“了——他现在正一脸疲倦地坐在林俊边上。(
“安德烈,所有的判决已经下来了。图哈切夫斯基被降职为师级指挥员,调到远东军区担任那里地后勤部副部长,其他几个也是全部降职,都被分到西伯利亚担任职务。”
“最后定的是什么罪名?”林俊问,“这样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他想。
“对军队建设的破坏活动。具体的就是以减少骑兵数量和骑兵开支为代价,迅速建起坦克兵团。”
“好办法。这样谁都有台阶下,还能给敌人一个烟雾弹。是伏罗希诺夫和布琼尼出的主意?”
“是布琼尼元帅在国防委员会议上提的意见。最后是斯大林同志做的决定。”
“这个老家伙,还想着他地骑兵。但这样也好,能有个合适的理由,“帽子”地大小也正合适。”林俊笑了笑,他知道斯大林绝对不会真的以为迅速建起坦克兵团是军事上的破坏行为,他自己就是坦克兵团建设的支持者:这不过是个“相对合理的借口”。
“安德烈,图哈切夫斯基有句话要我带给你。”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