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星涎基本上是不让侍者发牌了。
他动作优雅地洗着牌,沙沙的洗牌声,让舒夏的心越发沉重。
她知道赌博是会上瘾的,但是没想到这种上瘾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与其说自己上瘾了,更多的是有一种不甘,想要把筹码赢回来的一种自尊心很强烈。
但是现在她已经……输了三次了。
好在她还知道一个词语叫做“及时止损”。
“不玩了。”
“你确定?”顾星涎轻笑着,看了看手中的牌,“三次……的话,可能你明天下不了床?”
舒夏再次憋红了脸:“你不要说了!”
“这里现在只有你和我,夫妻间有什么事说不得?”顾星涎把自己与她的拍摊在桌面上,语气满是惋惜,“本来今晚可以只有两次的,夏夏,真是可惜了。”
舒夏看着自己的绝世好牌,和男人的一手烂牌,鼻头一酸。
男人却一点也不顾及她被伤到的小心脏,仰着头,露出完美的下颚线。一张脸和身上的气质,将“斯文败类”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神态变得无比的揶揄:“三次?啧,玩点什么好呢。”
“你敢?!”
舒夏怕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玩不过顾星涎,在床上,他的手段能比她高出许多。
而顾星涎清楚知道舒夏想歪了,不禁笑出了声。
“对那种事,我暂时没什么兴趣。”
得此保证,舒夏稍微放下了心。
不过越想越气。
她站起身要出去。
谁知道男人的动作更快,将她的腰身一揽,压在了门上。
外边热闹的动静,被一堵墙隔绝。
里面的暧昧,也不被外人所窥探。
舒夏看着面前的顾星涎,知道他又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唇,满是认真:“不许你再亲我,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还是今天晚上做那种事,你都不能亲我。亲吻是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你和我虽然是夫妻,但是我不爱你,你就不能亲我。”
顾星涎的眼一沉,额头顶着她的。
“你不爱我?”
“不爱。”
“认真的?”
“认真的,我不喜欢你这样霸道总裁式的男人,我喜欢……约翰那样细心的,要是约翰再大二十岁,你和他站在我面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顾星涎心里有了数,低头在她脖子上吮出一颗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