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正在客厅里浇花,忽然接到了一个属于陌生号码的电话。
作为艺人,他们对自己的私号都能保密的很,不希望一些记者影迷的打扰,望着这个陌生的号,她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
想蓝说完话对方却没有声音,想蓝又喂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她立刻把电话关掉,拧眉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又大作,还是那个号。
想蓝按了接听键,不客气的说:“你是哪位再不说话我挂了。”
“苏想蓝,是我,付西蓉。”
听到这个名字想蓝就像给蛇爬上脚面一样,她差点把电话给扔出去。调整了呼吸,想蓝不客气的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付西蓉在电话里娇滴滴的笑:“听说你父亲生病了,怎么说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难道不该问候一下吗?”
想蓝现在耐心很差,她不耐烦的说:“付西蓉,这样有意思吗?有话赶紧说,我没功夫陪你演戏。”
付西蓉也收了笑,干巴巴的说:“好啊,苏想蓝,有空出来见一面吧,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想蓝当然不能答应她,“对不起,我没空。”
“怎么,你怕了?苏想蓝,不对,或许我该叫你白璎珞,就凭你是我那个疯子哥哥小姘头的份上我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出来,要不你会后悔的。”
白璎珞三个字让想蓝头疼,小姘头更让她想吐,看着面前一盆盛放的雪茶花,想蓝终于说:“好,在哪儿?”
付西蓉报了个地址,想蓝谁也没说,换了衣服自己开着车就去了。
付西蓉报的地址不算偏僻,属于闹中取静的地方,是一个书吧里的咖啡屋,想蓝是靠着导航才找到的,很难想到付西蓉这样的女人也喜欢这种清雅的地方。
想蓝一进门就看到了付西蓉,美女到了那里都耀眼,今天她打扮的很简单,一袭黑色的长裙,长发用一条奇怪的珠链缠绕着,这样的穿戴很符合一个画家,可是她人再美心却毒如蛇蝎,让人自然的就生出了厌恶。
想蓝坐在她对面,她穿的更简单,一袭天鹅绒卫衣,带着白球帽,像个大学生的样子,没有人会想到她是个大明星。
付西蓉手指敲了敲桌子:“喝什么?”
想蓝冷声说:“我不是来喝咖啡的,有话你赶紧说,我还要回去照顾我爸爸。”
“爸爸?他怎么会是你爸爸?苏想蓝,你看这个。”说着,付西蓉便把一个档案袋拍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想蓝清澈沉静的眸子盯着档案袋,却迟迟没有动手。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个可是我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叶景明那里偷出来的,据说为了这个东西叶景明和叶崇劭在酒店里大打出手,叶景明还用这个换了他那表舅的命,你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么值钱?”
想蓝心头一紧,她解开档案袋上的封线……
94。 女孩子是用来爱的
想蓝心头一紧,她解开档案袋上的封线……
里面装着一本白纸黑字的文件,她凝神一看,是一本亲子鉴定书,而上面赫然写着“关于叶栀知和苏想蓝亲权关系的dna鉴定”。后面一串医学数字她看不懂,跳到最后只看到“二者亲权概率(rcp)为99。999%。
想蓝的手指微微在颤抖,就像一把冰锥子捅进了心脏,疼,却也麻痹。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左手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她抬起头,冲着付西蓉浅浅一笑,就像一朵被二月雪打过梨花,凄清幽寒却不掩芳姿:“你这算什么,一份亲子报告?你以为写上我和知知的名字就真的是我们了吗?太可笑了。”
付西蓉并没有觉得可笑,她端起咖啡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杯口立刻给印上一个姣美的唇印,她再抬头,嘴角全是讥讽:“是呀,这是叶景明多管闲事,不过你可以自己去做个呀。苏想蓝,我一直很不甘心,以为自己就输在这张脸上,现在才明白他压根儿上的就是一个人。你说他那样的男人竟然还只吃一口,我真是好奇呀,好奇他有一天把那东西插在我身体里会是个什么表情?
想蓝万万没想到她一个女人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随即狠狠的回敬她:“那你就想着吧,他对你可是没有一丁点兴趣。”
付西蓉岂是吃素的,她冷哼,“主要是你这个女人太臊浪了,十七八的时候就迷得他和付西蘅团团转,你说你那儿有什么好?镶着金子不成?”
想蓝气的想扇她嘴巴子,好容易压下火气,她款款站起来:“就这事儿,那我走了。”
“苏想蓝,不,白璎珞,难道你不希望知道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怎么成为苏想蓝的吗?”
想蓝背对着她,腰背挺得笔直:“不想。”
付西蓉并不放弃。她继续说:“这只是个故事,我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故事,因为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在法国学画画,听说白璎珞跟我哥谈恋爱后来不知道怎么给叶崇劭看上了,他那时候比我哥有钱有势,他抢了白璎珞还让她给他生了个孩子,最后因为知道白璎珞是他大哥派到他身边的奸细,一把火烧了她家的房子,她妈妈在火里烧死了妹妹下落不明,苏想蓝,你觉得这个故事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