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智慧有谋略,总之无论展封平怎么样,她辛大小姐都觉得完美的不行。
辛桐心高气傲,身边的世家子弟富二代无数,但是她只爱展封平,魔障了那种。
送走了辛桐,展封平揉了揉眉心,对辛局那边的事儿大概有了个谱,也知道了谁在对他们医院使绊子。
看看点儿,他给夏雨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他刚才酷霸拽的总裁气息一下子就没了,软趴趴的对夏雨说:“这几天辛苦你好好照顾知知,我很忙,回不去,让她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不能乱吃东西。”
夏雨顿了一下才问:“你听着好像挺累的,有什么事情吗?”
展封平心一下子就软的要命,哪怕是一点点关心都让他珍惜,微微笑着他耍贱,“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记得想我和我的……”
“展封平。”夏雨嗔了他一声,连名带姓的叫着。
“小九儿,我想你了。”展封平没等她说什么就接上这么一句,震得夏雨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在医院吗?到底怎么了?”一会儿才开口,夏雨还是不会开玩笑,问正事儿。
“我妈给车撞了,我爸一时着急高血压也犯了,我现在在医院顶着,很多事儿!”
“阿姨车祸?要紧吗?”夏雨记得展封平的妈妈,虽然有点逗比,可还是很好的,比他爸爸好多了。
展封平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没事了,不过需要手术。”
“那你吃饭了吗?”
不是夏雨说展封平还忘了他已经一天都没有吃饭,摸着扁扁的肚子说:“没,吃不下去,咖啡倒是喝了不少。”
“光喝那个刺激肠胃,你是医生应该知道。”
“嗯,我知道,不过还是不想吃,行了,你休息吧,我先去看看我妈和我爸,今晚估计要开夜车。”
挂了电话,展封平有点不舍,今天的夏雨很不一样,他们相处的方式也不一样,是不是有点像情侣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定要用最光明正大的方式把夏雨绑在身边,不去上了池东宇的当。
他妈妈已经睡着了,因为是院长的夫人当然是最好的看护和治疗,展封平亲了亲妈妈,然后去了爸爸的房间。
展必行的高血压很多年了,说好的要戒烟戒酒,烟早戒了,但是酒不行,经营着这么大的事业,饭局几乎天天有,这些年年纪大了能推的就推实在推不了的才去,酒也很少喝了,但实在重要的还是要喝,虽然好好保护着身体,但是高血压这种富贵病还是没避免,他累,但是觉得儿子不知道。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有个女儿早嫁人了,在国外。本心儿子能接自己的班,可是这孩子对经营事业一点兴趣都没有,小的时候更离谱,跟着人家去混社会,他要他去国外留学差点把他打死都不行,最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行了,却不选商科念医科,回来后虽然是个专家医生,但却无法替他分担一二。他虽然失望,但也为儿子骄傲,他不到30岁的年纪就成了国内知名的胸外科专家这和他这个当爹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人哪有十全十美的,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明白了,也放手让他去干,可是最近新问题又来了,儿子32了,要结婚了,而卫生局辛局长家的女儿也看上了他,辛桐这姑娘名牌大学毕业,长得又好,有气质有教养,而且官商联姻最好不过,但是儿子在大事儿上又和他对着干,这高血压有一半是他气出来的。
敲门,儿子进来,他有点恼,闭着眼睛不看他。
展封平也不在乎,在他身边坐下后说:“我给我姐打电话了,她明天的飞机,估计最晚后天凌晨就到了。”
“你让她知道干什么,拖着孩子漂洋过海的。”展必行开口就不给儿子好脸色。
展封平捻起果盘里一个柠檬,心说谁买的这种水果,“展梦萍是你的女儿,你有事她当然要知道,而且还有我妈,她想闺女。”
展必行叹息:“后悔了,真不该让她出去上学更不该让她嫁到那里。”
展封平的姐姐也是念的医科,在学校里和她的华人同学热恋,毕业后就直接嫁了,对方倒不是医生,他是做投资的,华尔街上能排上名的,相当厉害。
展封平玩着柠檬,忽然说:“辛桐来过。”
展必行敛眉,挺深刻的看着展封平,没说话。
展封平把辛桐对他说的话对他说了一遍,然后等着老爸发话。
“你怎么看?”展必行反而问他的看法。
“我们仁爱树大招风,有人看不顺眼当然也不算什么,前期我们医院拿出几个亿来投资星皇的西海岸影视城,现在这个项目出了问题被迫停工,叶景明趁着叶崇劭不在国内抢了公司,有人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想卡住我们的喉咙,一是断了星皇的臂膀,一是打压我们的规模,如果是政府行为,我们经商的,根本就抵抗不了。”
展必行看着儿子,眼眸中的赞赏毫无掩饰,他知道儿子杰出优秀,却没想到这些商业问题他也能吃的透,看来这几年跟着叶崇劭也不是百历练的,当初他要不是看准了叶崇劭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就是打死儿子也不能让他跟着混,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那你觉得姓辛的老狐狸会怎么做?”
展封平深深的看了展必行一眼,说:“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和辛桐当然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但我不会那么做,第一因为我根本不喜欢她,也不屑于用自己的终身幸福去换取金钱名利;第二我娶辛桐暂时的危机虽然解决了,但是以后呢,官场更复杂,要是他下台我们势必成为打垮他的突破口,就算今天压下去的事情都可能被重提,到时候我们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展封平的一番话还真把展必行给震住了,儿子的话是他没考虑的,或者说考虑了却不以为然。历来官员倒台都会牵连出一大批经商的,他阅尽千帆又怎么不懂呢。
“那我们要怎么办?”展必行不自觉竟然放低了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