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都住在自己的公寓。
把人扔在洗手间的浴缸里,冷石对珠珠说:“你去帮着她洗澡。”
珠珠点头,撸着袖子就往里面走,走了两步又回来,黑黑亮亮的大眼睛望着冷石问:“冷石哥哥,她叫什么名字。”
“索索,绳索的索。”
珠珠觉得这个名字很特别,不太像一个风尘女的名字。
冷石一身的女人香味,他厌恶的脱了黑色?恤,去另一间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刚套上运动?恤,忽然听到珠珠的尖叫和巨大的声响。
他没多想,一脚踹开门就冲进去,索索穿着内衣裤站在地上,正把珠珠往鱼缸里摁。
珠珠长得比索索娇小很多,加上她个性柔弱,大半个身体已经浸在浴缸里,眼看着腿的蹬动越来越微弱。
冷石一把推开了索索,他把珠珠抱出来,拍着她的背控水,“珠珠,你怎么样?”
珠珠的肺部都要炸开了,她咳嗽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微弱的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冷石用干净的浴巾把珠珠裹住送到卧室的床上,他对珠珠说:“你先暖和一会儿,我去处理一下。”
珠珠现在觉得自己要死了,哪里还管他去做什么,一头扎进被子了,浑身发抖。
冷石边走边打了个电话。
吴淮接了,听明白了电话里的内容他忙起来穿衣服:“好,我马上来。”
一条滑嫩的胳膊搂住他的腰:“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吴淮心烦意乱,他推开:“你睡你的,我的事别管。”
房门关上,陈茉觉得心寒,他的事儿别管,那刚才算什么?难道那个热情的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的不是他?
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一直腻歪在床上,难道真的只是炮友吗?
陈茉记得两个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因为一个饭局。
叶崇劭的饭局一般不带女人,吴淮酒量不错,人又圆滑带着他基本上可以摆平一切,那天是因为有份紧急文件叶崇劭要用,陈茉只好去送。
酒喝的差不多,宴请的领导一看来了个青春活力的女人就起哄,陈茉也不愿意给叶崇劭添麻烦,只好敬酒。
他们都有目的性的灌她,吴淮给她全挡了,那晚吴淮真的喝大了,走路不稳,陈茉只好扶着。
叶崇劭因为有急事提前走了,她只好送吴淮回家,酒醉的吴淮把她压在身下,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陈茉大胆吻了这个一直很爱慕的男人。
那天晚上是陈茉的第一次,却依然很激烈,他们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到最后陈茉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给他的精叶灌满了。
醒来,吴淮却懊悔不已,他私生活一向很开放,但是绝对不碰处,太麻烦了,眼前的这个不但是处还是同事,简直是麻烦中的大麻烦。
陈茉看出他的懊悔,她捡起衣服穿上,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说:“吴总龙精虎猛,给我一个不错的晚上,这事儿发生了也不能说没发生过,但毕竟是你情我愿的,在生活里也就是个小插曲,以后大家都忘了吧。”
说完,她潇洒出门,走出去很远很弯下腰,痛,刚才也强忍着。
现在呢,说好的一晚以后就忘,可是却有了无数个夜晚,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吴淮开着车心里烦躁,他点上一支烟,车里开了音乐,他一直觉得做人很成功,可是感情却处理的一塌糊涂,远的像索索,近的像陈茉。
浴室里,索索旁若无人的要解内衣扣子。
冷石把一条浴巾扔在她头上,怒气冲冲的说:“索索,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索索把浴巾扯下来扔在地上,“她是你的新欢?冷石,你改口味了,那种小女孩能满足你吗?你看到没有,她那小身子骨,胸脯能有笼包大,我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恋童了?”
啪,冷石甩了她一巴掌。
索索捂着脸大哭:“你打我,为了这个女人你打我?冷石,我恨死你了。”
“恨,索索,你有资格说恨吗?一直以来你用你的堕落在折磨谁?”冷石眼睛都红了,他一拳头打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墙壁竟然出现了裂纹。
索索蓬着一头紫发像鬼一样,她上前摇着冷石的身体:“我堕落,我堕落是因为谁?”
吴淮大步走进来,他扯开索索,把浴巾捡起来包住她:“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会去。”索索今天被珠珠刺激到了,她竭斯底里的闹,知道这两个男人谁都不会伤害她。就是凭着这个不会伤害,这么多年她一下子就锁住了最优秀的俩个男人,她谁也无法得到却不停止堕落和胡闹,她用她的方法去吸引他们,去抓紧他们,不让他们离开。
利用的,无非是他们的善良和责任而已。
珠珠披着毯子已经下来,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况,感觉特摸不着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