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空的话,你直接打电话就可以了,干么亲自疱一趟?”他没有当面给她脸色看,他不爽是不是?
“电话里面说不清楚。”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事实上他是纯粹想来看她。他觉得自己又快沦陷了,他很渴望挣脱所有的顾虑跟她在一起。
哼!她嗤之以鼻,“你这个人不是很喜欢直接下命令吗?用得着说清楚吗?”
“你好像从来没把我的命令当一回事。”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就像过去一样,顿时,空气中的温度急速上升,两个人同时发现一件事,他们的距离似乎太过亲密了,不过谁也不敢移动,也许是害怕这会泄露自己还在乎对方的事实。
清了清喉咙,她试着不受那股亲密的氛围影响,“以后天大的事,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睡眠……等等,你刚刚没敲门对不对?”
“我敲了。”只是轻了点,稍微不留神恐怕没听见。
难道是她忙着开心,因此没有听见?算了,这个不重要,“你可以走了吧!”
“我希望这个月,我用不着再为这种琐碎的事情来找你。”
懒得再跟他争执,她只是对他吐了一下舌头。
他显得有些仓皇的起身快步离去,欲望来得又突然又凶猛,他再不赶紧离开这片女人的馨香,他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扑倒她,她说得一点也没错,他最好不要打扰她的睡眠,这根本是自找罪受。
可恶的姜雅隽!姚骆艳一边用着早餐,一边在心里咒骂,因为他的关系,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他把她的脑子搞得好混乱,不停的想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一夕之间他们画上句点的关系又要生变了。
她讨厌这种感觉,好像她极力用怨恨压在内心深处的爱意又要冒出来了……
“丫头,你怎么了?”姜老爷子关心的看着她。
“嗄?”她一脸呆滞的眨了眨眼睛。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我,是吗?”她的思绪终于回到眼前的状况。
“我那个儿子昨晚跑去找你对不对?”
怔了一下,她有点难为情的问:“姜伯伯,您怎么知道?”
“我看见他的车子,他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认为我不太称职,说了我几句。”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她也不想增加他们父子之间的嫌隙。
“我这个儿子有个大缺点,表达事情的方式习惯用命令的,所以老是说一些不中听的话,惹人生气,不过这说起来都是我的错,从小我就没有好好教导他待人处事的基本礼仪,他是在佣人的纵容之下长大的,面对事情的时候难免会以自我为中心,你可别太在意。”
“我知道了。”这一刻她突然有一种领悟,他是深爱他的儿子,可是为什么他要在儿子面前表现出那种好像有仇的态度?
“从小这个小子就很好强,他不容许自己在别人面前掉一滴眼泪,他更不容许别人看出他内心的渴望,所以他总是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
这段话好像跟前面的事情扯不上关系,他说这些究竟有什么用意?
“爱上他的女人很辛苦,可是如果可以拥有他的爱却很幸福,他对感情可是很有洁癖,一生,他只会爱一个女人。”
为什么她觉得这些话是针对她?可是姜雅隽明明说他父亲不知道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丫头,我们待会儿再来赌一把吧!”姜老爷子突然转了一个话题。
抿了抿嘴,她试着婉转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姜伯伯,我觉得赌二十一点实在没什么意思。”
“那你想玩什么?”
“这……”她一脸的为难,她可不是因为姜雅隽的关系才说实话,而是真的没兴趣再玩那种无聊的游戏。
“你想玩什么都没关系,如果需要很多人参与,我可以叫佣人加入,反正人多比较热闹嘛!”
看着他满是渴望的眼神,她挣扎了一会儿,终究没办法抗拒的点了点头,“我来想想看有什么好玩的游戏。”
“这个投资案我会再评估,下个礼拜开会决议。”姜雅隽不是一个喜欢加班的人,通常过了下班时间三十分钟之内,他一定会离开办公室,如果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赶着完成,他宁可带回家,因为他不想跟他母亲一样变成同一种人,选择当工作的奴隶,最后无可避免的毁了一个完整的家。
“是,执行长。”
“下了班有约会吗?”
“老板有事找,我就算是有很重要的约会也会想办法排开。”私底下,凌伟岷总是称他为老板,他不但是姜雅隽的机要助理,也是他大学学弟,两个人因为喜欢撞球,经常有机会凑在一块,姜雅隽甚至带他一起进姜园集团的关系企业打工,从此他就老是叫他老板。
后来姜雅隽到剑桥留学,他们还是常常互通消息,两年后,姜雅隽又转到巴黎大学深造,他则是在姜雅隽的帮助下到了剑桥读书,两个人就此结下了往后成为工作伙伴的缘份。
“你越来越狗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