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流畅的鹅蛋脸,天生冷白皮,眼尾又总是带着一抹粉。
桃花眼明亮如璀璨星辰,瞧人时,自带一股无辜感。
她是很典型的中式美人,很讨老一辈喜爱的长相。
也正因如此,段柏庭的爷爷第一次见到她,就擅自替段柏庭预定下了这门婚事。
那是第一次见面,她才十四岁。面容和蔼的老爷爷来她家中做客。
宋婉月在客厅和她妈妈演示自己今天是怎么在演讲比赛中胜出的。
她像一只活泼的小孔雀,逢人便展示她漂亮的尾巴。
段爷爷说,和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待在一起,再差的心情都会变好。
后来爷爷和她聊天,那个时候听来感觉只是玩笑的一句话,段爷爷说:“爷爷有个孙子,很可怜。你可以让他也开心起来吗?”
她点头:“好呀。”
那个时候不知道,当年以为随口的玩笑话,竟成为了束缚住她的枷锁。
她很乐观的接受了自己的人生,努力去当好这个貌合神离的表面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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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月笑吟吟地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你肯定不忍心看着你老婆才刚入职三个月,就和整个部门一起卷铺盖走人吧?”
她吻的毫无章法,都快把他的全脸给吻遍了。
目的非常明确,简单扼要。
面对她啄木鸟一般的亲吻,段柏庭倒也没拒绝。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问她:“明天几点上班?”
“九点呀。”她一脸莫名其妙,“你自己的公司,你不知道?”
“上班时间不归我管。”
椅子是专门订做的,护腰椎和脖子。
椅背和座椅高度可以调节。
段柏庭在座椅扶手上轻轻一按,椅背便缓慢的往后放了下去。
坐在段柏庭腿上的宋婉月毫无察觉,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也一并往下。
她吓地急忙搂紧段柏庭的腰,脸顺势埋进他的胸口。
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混杂着书房内浮动的安然檀香。
宋婉月心跳加速的抬起头。
包臀裙太过紧束,因为不方便,所以被她往上拉了拉。
坐在段柏庭的腿上后,裙摆就已经滑至臀上。
露出里面白色带蕾丝边的打底裤。
男人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腿上,手指隔开打底裤的蕾丝边,唇贴着她的耳朵,气音靡靡:“明天请一天假?”
她像是个踩中猎人陷阱的猎物,此刻被不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迷到昏昏沉沉:“可你明天。。。。。。明天要去公司呀,法务部。。。。。。”
他堵住她的唇,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嗯,下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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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上了三竿,覃姨在客厅里将花瓶内的花束全部换成了戴安娜。
这是宋婉月最喜欢的玫瑰。
花是清早刚从荷兰空运来的,连露水都还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