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烟坐在凳子上,越发觉得头晕,随后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
白飞宇拿出绳子,将她绑了起来,拍了几张照片给温言桥发了过去。
不到一分钟,温言桥就打了电话:“你再做什么!”
“怎么?心疼了?”
“在哪儿?”
白飞宇在心里堵温言桥在意姜若烟的程度:“只要你敢报警,她就死定了。”
“我不报警,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把夏晚云的命还给我,你能做到吗?”
“是她自杀的,与我无关。”
“呵……好一个与我无关。”
“白飞宇!我警告你!你不能伤害她一分一毫!”
“真是可笑,来之前不允许带什么利器,明白吗?”
“好,在哪儿?”
“湖畔老城区,8楼803室。”
“好。”温言桥挂了电话,就开车奔去目的地。
白飞宇听见急促的敲门声,就知道是温言桥,他不慌不忙的开了门。
白飞宇病态的笑着:“真够速度!”
温言桥脸上的神情恨不得立马杀了他,语气着急的问:“人呢!在哪里!”
“别急,她暂时没事儿。”
温言桥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我问你!她在哪儿!”
“我死了……她也别想活……放开……”
温言桥强迫自己冷静,他放开了手:“你想要什么?”
白飞宇缓了缓气,拿过旁边的矿泉水:“喝完,我就告诉你,不然她就会死。”
温言桥犹豫了三秒,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接过矿泉水,然后快速的喝完。
白飞宇指了指旁边的另一扇小门,温言桥就冲了进去。
这一边白飞宇开了另一扇门,用刀狠狠地捅向姜若烟的后背,姜若烟痛的立马清醒了过来,嘴里都是痛苦的呻吟。
温言桥听到了声响,立马从另个屋子出来,就看见白飞宇拖着后背中刀的姜若烟出了门,温言桥陡然睁大了眼睛,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温言桥愤怒的像头狮子,但又不敢轻举妄动:“你骗我!姜若烟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你直接冲我来啊!”
白飞宇将刀拔出来,血光四溅,痛得姜若烟大叫了一声,温言桥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白飞宇反问他:“夏晚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温言桥语塞,看着姜若烟后背流血,他真的害怕了,别人不能伤害姜若烟,不能:“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你放了她,你放了她可以吗?”
“我没想要她的性命,至始至终,我要的,不过是你的命而已。”白飞宇说完,温言桥就感到五脏六腑一阵剧痛,接着就吐了一口鲜血,他痛得蜷缩在地板上。
姜若烟想反抗,但是她没有任何力气,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温言桥艰难的说着:“好……你放了她……我的命给你。”
“如果不是你威胁了夏晚云,她不会死!不会死!”白飞宇指着姜若烟身上的婚纱,“这件婚纱,是我买给晚云的,她永远都没有机会穿了!都是因为你!”
温言桥猛吐鲜血,仿佛要把身体里的血,吐个干净,他几乎疼得说不出话了。
白飞宇冰冷的看着他:“温言桥!你喝得是剧毒,氰化钾!你去死吧!”
温言桥向姜若烟爬去,白飞宇可笑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关上门,离开了老城区。
姜若烟后背的血渗透着婚纱,一点一点的染红,她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