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肖想多时的美梦,如果能实现怎么会退缩。谁退缩谁是大傻子。
回房间路上,牧遥光问起路上的状况。
陆羡书:“受灾面积不大,加上上报及时,被阻断的道路在两小时前已经完成清理。”
牧遥光:“那村子的人现在还好吗?”虽然不是大伤口,但是因为搬运东西,肯定会有刮伤划伤或者像她一样感冒发烧的。
陆羡书顿了下:“我担心你……带了医护人员过来,基本情况都能处理。”
牧遥光突然想到什么,掀起衣袖,她手臂上有道几厘米的划伤,睡前用红药水抹了一下,现在却被妥善包扎起来。
她心里忽然暖得不可思议,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笑眯眯道:“陆老师你真好,我最爱你了。”
“那就赶紧好起来。”陆羡书下颌抵在她肩上,嗅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发香,从接到电话后一直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
牧遥光藏在他怀中,偶尔风吹过也被他挡了大半,面前胸膛里的心跳声沉稳有力,男人身上清清淡淡如雪松般的气息更是令人难以忽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美人在怀。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自己。
牧遥光轻而易举就败给冲动,细长手指揪住他腰侧的衣衫一点点往外拽。
陆羡书眼尾挑起,握住小流/氓的手,声音带着几分哑:“阿遥。”
吃豆腐被抓现行。牧遥光眨眨眼,努力摆出无辜表情:“啊,怎么了?”
陆羡书隔着衬衣捏了捏她的指尖,清隽眉宇藏着无奈宠溺的笑意:“小骗子。”
牧遥光死不承认:“谁,谁是小骗子?我就是看你衣服这边有苍耳,想帮你拿掉。”
“是么?”陆羡书好整以暇望着她,“那苍耳呢?”
牧遥光一梗:“这个……那个……”
她抬眸见男人眉眼含笑,磨了磨牙,理不直气也壮道:“对,我就是想摸摸怎么了?我又没有对着别动男人乱来,亲亲都不行了,还不让摸。”
又凶又怂,像极了花卷小鱼干被没收的模样,可爱得不可思议。
陆羡书没忍住,俯首在她唇角上亲了一下:“嗯,没说不行。”
牧遥光吓了一跳,小脑袋忙不迭向后仰,气鼓鼓瞪他一眼:“不许亲。等下真把感冒传染给你怎么办?快离我远点。”
她说这话时,一点都没有考虑到刚才是谁嘴上瞎撩,手上小动作不断。陆羡书没有戳破,等她连续倒退几步才拉住她的手:“再退小心等下摔了,走吧,送你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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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房间,牧遥光发现新问题。
她休息的这间房原本是王叔家特意整理出来的小房间,只有一张一米五宽的床。
那陆羡书睡哪?
牧遥光视线落在床边的小椅子上,刚刚她醒来时他就是坐在这休息的。扭头再看身后的陆羡书,他清隽的脸上藏着倦意。
“你晚上……”
陆羡书顺着她的视线看,怔了下,几秒后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快去休息,我坐在椅子上休息就行。”
牧遥光一听,小脑袋摇得飞快:“不行。”他本来就赶路上山,后来又熬夜守着她,要是坐小椅子上,后半夜肯定没法好好休息。
牧遥光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提议:“我们一起睡床上。”
陆羡书垂了垂眸,似乎在想什么。
“反正你不能坐小椅子上休息。”牧遥光急了,直接拉住他的手往床边拽,“就只是单纯盖被子睡觉,我保证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