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她是妹妹,就是要宠着的。”
林晏归看都没看这个傻子一眼。
整天除了妹妹妹妹,就不会想点别的。
就这智商,和林疏月也是半斤八两。
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都没发现这件事,最重要的是,他还帮着林疏月送信出去,真是被人卖了还在傻呵呵的替人数钱。
夫妻俩都没搭理这个傻儿子。
林父道:“老大,这件事是你发现的,那就交给你解决。”
对于大儿子,他们是很相信的。
毕竟林晏归身为大理寺少卿,做的事情本就是相似的事情。
林晏归看了眼父亲,点头。
……
自长公主府的赏梅宴结束后,姜知禾就犹如懒癌附体,什么都不想做,不管谁来相邀,都没有跨出太子府大门一步。
李家的事情姜知禾也听说了,不过听了一耳朵就过去了。
她这人不记仇,毕竟有仇当场报。
如果不是杏月提起,她怕是连李家是谁都不知道。
不过,今日的请帖怎地又这么多?
杏月好笑道:“姑娘,现在连长公主都对你另眼相待,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举办什么宴会肯定都要给你送一份过来。”
姜知禾躺下:“那也太多了。”
杏月道:“姑娘要去吗?”
姜知禾立即摇头:“不不不。”
姜知禾原地表演了个咸鱼躺尸。
看得杏月一阵好笑:“等姑娘与太子殿下成婚,怕是有更多宴会邀请,说不准咱们府也要举办宴会。”
姜知禾:“???”
这个宴会是非办不可的么?
不管是不是非办不可的,反正姜知禾是不会出门的。
之前是因为非出去不可,现在是可以不去那就不去。
再说了,送来请帖的人她都不认识,去那干嘛?学习怎么优雅的干瞪眼吗?
睡觉吃饭看话本,姜知禾偶尔还不忘让厨房加个菜。
直到薛燕今有日过来,问起香囊一事。
她想说她没有,她不是,她不会。
等人离开,该摆烂摆烂,她连话本都不愿意写,怎么可能愿意给他绣香囊?
然而杏月看着她第三十六次扎到自己的手,沉默了一会,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姑娘,你不是说不不会绣香囊吗?”
姜知禾一脸严肃:“杏月,你这思想要不得,不会难道不可以学吗?反正冬日里待在家无事可干。”
有银子赚的事情怎么能不干呢?
瞧瞧桌子上、梳妆台上、软榻上,都是新送来的金银首饰啊!
这么多银子换一个小小的香囊,傻子才不做呢。
杏月:“……”
您是主子,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