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偏偏姓岑偏偏出现在那火车上。”
祖航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幕后的人?那么魏华呢?”
“以魏华那时候的能力。说不定能做到?至少我们现在可以肯定,岑舟和魏华是有联系的。”金子姐说完之后,看向了祖航,很严肃地说道:“你这几天小心点,要是丽丽开始被炼化的话,说不定会来取曲天的心脏啊,手指头啊什么的。你不是曲天,但是身体是曲天的,血肉是曲天的。”
小漠笑道:“我看魏华就是存心恶心你来的。上面一个岑梅,几十年后,再来个丽丽。”
祖航沉声说道:“我不会让他把丽丽炼化的。”
看着祖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种感觉,那就是祖航会对丽丽下手的。虽然这个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但是有时候我们没有选择。
晚上回到家里,岑恒在饭桌上乐呵呵地跟我们说了今天他出警的一个案例,压根没有注意到我们一个个都沉着的脸。
他说今天有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来报警,说他奶奶请了一个神婆看家里人病,那神婆说是他们家里人的脚背水蛇缠住了,要什么搭桥解桥的,要给一千块利是呢。
然后他们出警了,去过问了,记录了就回来了。神婆家里他们没去,领导说了,只要没给钱,就教育老人家几句就行了。
他乐呵呵地说完了事情,就问零子说道:“零子,你说是不是真有什么水蛇缠脚啊。”
零子放下了碗,说道:“吃饱了。慢吃。”
说完他就把碗放水槽里一放,上楼去了。
“呃,这人,那个岑祖航,你觉得呢?”
祖航本来吃饭就是陪我们的态度,他是一句话没说转身上楼了。
岑恒就转向了小漠:“漠少爷,您看呢?”
“我看什么啊?我又不会。问可人吧,她大概会。”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是没有被骗钱吗?没被骗钱就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祖航把曲天留在了房间的地毯上。以往都是放在浴缸那的,不是去上厕所看不到,心里也就没这么大的压力。可是现在那尸体就睡在我们身旁的。就是为了不让丽丽晚上过来,趁着我们没反应把曲天当饼干咬了。
虽然说这房子有着五行阵,但是还是多一重安全措施的好。
坐在床上看着下面地毯上的曲天,再看看床上的祖航,我额上满是黑线。
“真的要这么睡啊?”
“要不我带曲天去一楼的房间睡?”祖航说道。
想着晚上要是丽丽真的破了五行阵进来了,那么祖航就要独自去面对丽丽了。丽丽是鬼的话,她也许就能看到祖航了,到时候她会不会更恨祖航了呢?毕竟祖航占着她最爱的男人的身体啊。
这种不知的害怕,我宁愿选择已知的害怕。所以我说道:“不用了,你睡这边,我睡那边就看不到他了。”
祖航点点头,和我换了位置。我紧紧抱着他,呼吸着他的味道,感觉着他就在身边,这样才能暂时忽略一下那床边的尸体。
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法想着ooxx,但是就这么抱着他,我也睡得很沉,一种有依靠的安全感,那种温暖就是比**还好。
第二天的晚餐,大家依旧没有什么精神,还是岑恒一个人在那说着话。
他说道:“你们都不知道,今天我们去了昨天报案那个人家里。邪门啊,我看真有水蛇缠脚啊。他们家五个人,一个奶奶,两夫妻,两孩子。就有三个人脚不好。那***脚上生了一片的水籽,说是又痒又痛,擦药也不好。她家的媳妇,脚上也有水籽,还有一个拳头那么大的水疱。真的就拳头那么大,裤腿盖着都不行,还是挽起来的。两个孩子里,那个男孩的腿直接就是畸形,真不起来的。啧啧,你们说,这是不是很邪门啊?”
零子说道:“他们家水龙头没接好呢。”
祖航说道:“他们家的西北方种了瓜。”
“啊?你们怎么知道的?”岑恒瞪大了眼睛,“真的,他们家水管很乱,我刚去的时候,还被绊了一跤呢。就一般家里用的水管,接了五个水龙头。现在市郊一些房子,条件还不如农村呢。”
我好奇地问道:“那是不是真种了瓜啊?”
“是啊,种了的。是不是西北我就不知道了,南瓜,就是那种炒菜的南瓜。很多个呢。”
“真有啊。那怎么才二十几就有两个孩子啊?”
“那家是非婚生子的。最大的孩子都七岁了,还没上户口呢。”
岑恒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跟风水有关?那么那神婆说的水蛇缠脚是算风水还是迷信?”
零子就笑道:“也是风水也的迷信。风水是用来相信,不是用来迷信的,迷信了就叫封建迷信,相信,就能调整自身运势。这个回答怎么样?我姐的招牌台词。”
“这个叫回答啊?”
祖航说道:“水蛇缠脚,应该是术数断出来的。”
“嗯,要是跟人家说,根据局上看,你们家水管接不好,回家重新接一下就行,那还有一千的利是啊。就要说是水蛇缠脚,然后来个驱邪,那才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