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都市的喧嚣逐渐被宁静的高级住宅区取代。
最终,车队停在一座雄伟壮观的法式独栋城堡门前。
车门打开,梁经业身着笔挺西装,面带庄重笑容率先下车,随后梁文博紧随其后,眼神里交织着期待与不安。
两人身后一辆豪车中,一身朴素长袍的张仲缓步走出,眉宇间流露淡然与傲骨,彰显出一代神医的风范。
黄家管家黄福早已在门口等候,只见他身穿一袭笔挺的黑色燕尾服,银发梳得一丝不苟,微微躬身,尽显老派礼仪风范。
“梁家主,梁少爷,张神医,欢迎莅临黄府。我家老爷等候多时了,快请进。”
黄福的声音温润而有力,言语间透着长年侍奉豪门的练达与稳重。
梁经业上前几步,对着早已列队迎接的黄家管家微微躬身:“黄管家客气了,我们特意请来张仲神医,希望能助黄老爷子一臂之力,早日康复。”
梁文博则显得有些局促,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望向那座灯光通明的城堡,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此行不仅是为黄国华治病,更是关乎他与黄玉清的未来,以及对腾龙湾那片神秘土地的觊觎。
张仲步履稳健,一双深邃的眼睛审视着前方,仿佛洞悉一切:“治病救人,是我辈本分,不必过多客套,速速引路便是。”
在黄家别墅的会客厅内,宽敞明亮的空间里弥漫着古朴典雅的气息,一旁陈列的军功勋章与各类书法字画无声诉说着黄国华老先生的传奇一生。
黄国华老爷子端坐于客厅中央,虽面色略显苍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愁绪,但其身躯依然挺拔,丝毫没有寻常病人卧榻不起的颓态。
梁经业和梁文博甫一见到这样的黄国华,不禁暗自惊讶,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垂暮病榻的老人,却看到了一位仍保留威严风范的前元帅。
黄震海,作为黄国华的二儿子,现任南域总督,陪同在侧,紧握父亲的手,目光中充满关切与不舍。
他对梁家父子的到来抱有深切的期盼。
毕竟,能请动神医榜上位列第五的张仲神医,实属不易。
梁经业三人恭敬而谦逊地向黄国华致意。
梁经业以商人的精明掩盖住内心的震惊,表面上仍旧从容应对,赞叹道:“黄老风采依旧,实在令人钦佩。”
待梁家父子与张仲步入大厅,黄震海起身相迎,拱手道:“梁家主,张神医大驾光临,我黄家感激不尽。只愿张神医妙手回春,能解我父亲顽疾。”
梁经业点头回应:“黄总督言重了,这是我梁家应尽之责,也是张神医慈悲为怀,才愿意出手相助。”
张仲轻轻点头致意,不卑不亢地接过话茬:“黄老国之柱石,愿我所能,解其疾苦。”
他缓缓走上前来,仔细为黄国华诊脉。
张仲面色瞬息万变,从最初的疑惑,转为震惊,再到最后的钦佩,显然察觉到了异常之处。
原来,黄国华体内暗藏一股异常强大的生命力,分明是经过了某位医道圣手施以逆天续命之法。
这种手法在当今世上几乎已成传说。
令张仲不禁暗自惊叹:“这等医术,非我所能及也。”
“黄老,恕我直言。”
张仲放下手,眼中闪烁着敬仰、向往与无奈,“您的体内确实有一股强大的生命力量在维系,那是罕见的医道秘术——强行续命之法,非寻常医者所能企及。
然而,即便是我也无力逆转天人五衰的自然规律,您现在能够维持清醒的状态已是奇迹。
要是能当面请教那位前辈高人,绝对是我辈医者的福泽。”
闻此言,众人皆是一惊。
黄震海握紧拳头,忧虑不已,梁经业则是满脸惋惜。
张仲接着说:“不过,凭借我师门秘传的《九九回春针》法,或许能勉强为您延寿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