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亿。”叶空举牌叫价。
“一百二十亿。”吕汶博不依不饶。
“一百三十亿。”
“一百四十亿。”
正当叶空想继续举牌叫价时,辛星拉住了他的胳膊,给了他一个眼神。
“一百四十亿,一次。”拍卖师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没想到几年不见,错过了叶大公子的婚礼,竟不知你娶了个悍妇,竟成了妻管严。连拍个东西都不行。”吕汶博带着嘲讽的语气说。
“妻管严又怎么样?我乐意呀!你想妻管严都没那机会,不是吗?没人要的单身狗,老男人。”叶空故意咬重了后面那几个字。
刚刚吕汶博故意跟叶空抢酒,他只是动气,现在可是生大气了,敢给他老婆添“罪名”。
“你……”吕汶博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一百四十亿,两次。”
叶空是很想要那瓶酒,可老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意思很明确,你不能买那瓶酒。
老婆与酒,老婆更重要。
看着老大要亏钱了,胡北穆语气不善地看向辛星,“辛小姐,处处管着老公的钱包,这就是你们辛家的作风。”
辛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哪跑出来的虫子呀,吱吱喳喳地叫。”
胡北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一脸黑,“……你什么意思?”
“跟屁虫在叫的意思。”辛星毫不客气地说。
“辛小姐大学学的专业是阴阳怪气吗?”胡北穆问。
“让你失望了,还真不是。”辛星笑盈盈地说。
胡北穆见在这讨不得好,又扯回刚刚的话题,“你们辛家的女人都这么霸道的吗?一点点钱都不放过,老公想买个东西都不行。”
“我不知道‘霸道’在你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形容词,我可没有拦着我老公想他想要的东西,只是买酒不行。喝酒伤身,别整得才壮年就虚了,甚至连站着都不行了。”辛星说这话时还用得意的余光瞥了一下轮椅的的吕汶博。
“我是一点点钱都不放过的了,男人赚钱,女人花钱吗?这是天生的福利。”辛星说,“诶呀,我讲这些有什么用呢?你一个单身的大男人懂什么?除非变成女人,嫁人了才知道。”
“大嫂,话可不是这样讲的,现在的人思想可放得开了,男人变女人,嫁人,并不算稀罕。说不定胡先生也有这一天了。”欧阳晴子笑道。
辛星笑着点点头,顺着欧阳晴子的话,说道:“这话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端看这胡先生,白白净净的,没胡须没喉结,身高大概也就一米七三、四。若是披上长发,穿上一个小裙子,指不定就是位小美人。”
胡北穆听到这话脸像锅底一般黑。
坐在辛星旁边的欧阳晴子觉得不解气,她凑近辛星,说着附近三排的人都能听到的悄悄话,“大嫂,你说他们是不是有情况?”
“???谁跟谁?”辛星懵了,欧阳晴子在讲什么?
“我以前就听说胡先生天天都喜欢黏着吕总,甚至寸步不离。刚好吕总又没结婚,多年没有女朋友,说不定就在等‘胡先生’变成‘胡小姐’。”欧阳晴子说。
“这叫什么?同性相吸。”后排的陆定宇也听到这话了,有热闹,他怎么可能不掺一脚,何况还是吕汶博吃瘪的事。
听到这话的吕汶博和胡北穆一双寒眸盯着他们看。
两个大势力在斗嘴,其他人哪还敢再出声,连拍卖师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连还在拍卖的事都耽搁了。
见周围弥漫着火药味,叶帆说:“吕总出价一百四十亿,没有加价,拍卖师是不是应该敲第三下吧。”
“一百四十亿,三次。”拍卖师反应过来,敲了第三下说道。
“恭喜吕总。”
后续又拍卖了几件商品,陆定宇、刘允达等人看吕汶博和胡北穆吃瘪,觉得很解气,就故意装出很喜欢某件商品的样子,给吕汶博和胡北穆一种错觉。
吕汶博倒还沉得住气,胡北穆被辛星、欧阳晴子、陆定宇轮番羞辱,他怎么可能忍,看见有机会,连想都不想就跟了,结果损失了几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