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毕走进眼前的一个房间门口,直接推了门,说:“就在里面柜子里面放着吗?”。
“对。你进去了就看得到。”秦艳说道。
庄毕走进了房间,闻到一股花香的味道,像是走进了花园一样。房间里面布置的很漂亮,浅浅的墙壁,还挂了一些画,看上去蛮珍贵的。床上方吊着一浅粉色蚊帐,看到床上,庄毕好想躺一下,想到这白富美的床铺肯定不一样。
心里却想着:早知道刚才背她进来就好了,说不定趁这个机会,还能捞点什么。万一两人一时心切,滚了床单也说不定呢!不过也没关系,等下还有的是机会。现在两人都没洗澡,滚起来也不舒服。
庄毕顺着床边,看到了床头的小柜子,很耀眼的一幕出现了,那就是放了有好几叠百元现金。大致看上去,估计有好几万吧!旁边还放着秦艳平常佩戴的饰等。粗略的算一下,那些也值个1o来万吧。对于在镇上做生意的人来说,算是比较奢侈了。
不过庄毕没有走前仔细观看,但就弄不明白秦艳为啥放这么现金这里,难道是工资给员工,还是做其他的用处。可现在工资给员工,或者做其他事情,都是流行转账呀!这样既安全,又方便。这该不会来试探我的吧,但也不可能这么凑巧呀!再说她的脚早上才肿起来的,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呀!除非是放在这里来试探员工,看下她们的品行如何?
庄毕不想这么多了,先打开了眼前的衣柜。
“吱呀——”木制衣柜出的声音。
庄毕打开一看,都惊呆了,先还是一股迷人的香味入鼻。眼前有两层,上层放的文胸,下层放的内裤,其余的层板放的饰品、衣领等。闻到这股香味,庄毕以为是衣服上散出来的,随意拿了一个文胸嗅了下,只是一股不能形容的味道。和柜子的香味有点区别,估计是柜子上放了除臭的东西,也许……
大概看了下,这些文胸、内裤都是大牌,每一件都不低于8oo元,看到最低价的一件,就是自个儿店里的。以前总觉得秦艳不舍得穿,现在打开一看,这反差感实在太大了。对秦艳真的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里面放的文胸、内裤实在太多,庄毕要细数的话,压根无法数清楚。
难怪刚才秦艳会让庄毕拿他店里买回来的文胸,估计是不想打击到庄毕,多少给他一个面子,这样的话好让庄毕更加有信心去做生意。有点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不过还好就是,柜子放了很多文胸、内裤,可有些都是没有拆包装的,还有一层透明的塑料袋套着,估计是太多了,或者秦艳不喜欢,当成了一个摆式而已。而唯独在庄毕店里买的,却放在了最外面的位置,一打开柜子就看到了。难道这又是秦艳故意这样做的吗?
庄毕看了,心里还是有点惊喜:还好。把我店里的东西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这也算是给我个面子吧。虽然其它的都很贵,但拆了包装的却没几件。说不定是她不喜欢穿吧。以前总认为店内的商品太贵了,没想到再贵的东西也有人买。这也是一种能力呀!若是我学到了,说不定离财的机会就更近了。
文胸、内裤都是拿了店里的,握在了手里,准备帮秦艳找条连衣裙,于是打开了柜子的另一边。同样是闻到了一股香味,柜子挂的都是夏天穿的衣服,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挂的上衣,下层挂的是连衣裙、裤子、短裙。摆放的都很整齐,庄毕按秦艳的意思找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
庄毕虽然对服装不是很懂,大概知道其中一些牌子的价格。大致看下秦艳柜子挂的衣服,估计平均要两三千一件吧。虽说对于做服装的来说两三千不算什么,但每一件衣服都过了一个员工的一月工资,甚至有的过了员工的平均工资。大概数了一下,里面有四五十件衣服吧,按最便宜的两千元来算。也要十来万元。也就是说光现在看到的衣服,所有的加钱加起来,比庄毕所有的资产还多。要是和镇里的其他的人比起来,可以在家吃一两年干饭。
倘若加上房间其他的东西,那估计有上百万吧。这未免让庄毕觉得秦艳有点奢侈了,但看到秦艳平时还是蛮会经营店铺的,若是以这样的度消费,估计一年也要一两百万消费。
虽然她现在酒店的生意是稳赚,平时忙的时候也就帮忙端下菜,或者收下钱,偶尔有大爷似的人来捧场,最多也是陪下酒而已。
要是她一年消费一两百万,不就要赚几百万才能支撑住店铺吗?不过想想也是,随便到她店里吃饭,都要大几百元,一般的人都是大几元,要是遇到土豪办酒席,几十万,上百万消费的都有。一年下来纯利润估计都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有上千万家产,拿出一两百万消费,也是小意思。
当然庄毕只是这么想,对于一个漂亮的人来说。追的人肯定很多,追她的人没有点钱,估计进店都不会过两次。既然她有那样的姿色,说不定有些东西还是追她的男人送的。要是追的人多,这点东西也不算什么。
庄毕在里面磨蹭了一会,秦艳还以为庄毕没有看到她说的衣服,于是说了句:“你找到我要的衣服了吗?”。
庄毕被秦艳的喊话打断了思路,顿时醒了过来:“哦!好了!刚找到,你那衣服太多了。找了一会。”
“找到了就好。要是找不到的话你背我进去,我自己来找也行。”秦艳说道。
“不用了,我关好衣柜马上出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庄毕说道。
“没事。不急!”。秦艳说道。
庄毕关好了衣柜,防止其他的气味跑进去了,虽然整个房间香味沁人心脾,可窜味了就麻烦了。不过呢!这只是庄毕担心而已,秦艳经常用这些东西,早已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