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迅速的脱光衣服,就想进入二嫂的身子。
二嫂忽然说:“别急,让我好好吻吻你。”她翻身上来,让他躺在床上,开始吻他的全身,她吻的比他还要仔细,她已经爱上了这个三叔子,她知道从此之后,她不但不能和三叔子在一起享受乐趣了,她也不能和别的男人享受这种乐趣,因为她知道,以龙家的威望,是不容许一个女人红杏出墙的,如果真出了事,她这个三叔子就算肯饶她,她那个半吊子四叔子也会杀了她的,从此之后,她只能过着守活寡的日子了,所以,她吻这个小叔子,比任何时侯都吻的仔细,小叔子以后还能找别的女人,她却不能再找别的男人了。这是她的悲哀,是她的不幸,和三叔子在一起的这一个月,是她不幸中的大幸,但却更残酷的是,她明明尝到过这般美妙的滋味,上天却要把那美妙的滋味剥夺走。
最后,她吻到了三叔子的下面,把那坚挺含在嘴里,恨不得吃到肚子里,这是快乐的根源,这也是罪恶的根源。
他等二嫂吻完他,他凶猛的把二嫂按在床上,拿了条枕头垫在二嫂的屁股下,凶猛的闯了进去,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巩进去……
他们一直疯狂到天亮,二嫂才离开了他。
从些之后,他和二嫂,果然没有再发生过关系,他们都恢复了正常的叔嫂的关系,像别家的叔嫂一样。
……
第二百五十一章 海浪来电
龙三爷坐在沙发上,望着袅袅绕绕的香烟,思绪还沉侵在二十五年的往事中。
是呀,二十五年了,他和二嫂生的儿子,都二十五岁了。自从儿子小天出生之后,都太溺爱了,所以养成了儿子从小飞扬跋扈的性格,整天打架斗殴,到处惹事生非,长大之后,更是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也是他太放纵了小天这个儿子了。
和二嫂分手之后,他就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在女人,很快就确定了婚事,婚后,太太为他连生了两个女儿,正在他准备再接再励,想要个儿子的时侯,他却因为在黑道结仇,被仇家在肚子上捅了两刀,虽然抢救及时,把命捡回来了,但那两刀却把他的生育能力给扎没了,和女人亲热还可以,就是不会有小孩子了。所以,他对他和二嫂生的儿子龙小天,一直是放纵溺爱。
这些年他龙三在黑白两道,混的风生水起,道上的人都尊他一声龙三爷,官场上的朋友都称他龙先生,他难免自高自大,认为有自己撑腰,就算龙小天做了天大的祸事,他也可以摆平,但没想到的事,龙小天真的捅了个天大的窟窿,无意之中的一个小事,差点把龙小天送上断头台。龙三爷虽然使尽浑身的解数,仍然无法摆平从省城压下来的通辑令,他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官场之深深入海,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城小官员可能摆平一切的,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利用他在市里的关系和县里的关系,把上面的压力减小一些,让儿子畏罪潜逃。他和道以龙小天虽然表面上凶恶,其实是个没胆子的人,真要进了监狱,会被折磨的很惨,他不忍心让这个儿子去受罪,所以他才让儿子先逃跑,等到风声小了,再慢慢想办法,送钱送礼,把这事搞定。
他派了两个保镖,把儿子送到广州,本来以为儿子会有所收敛,但据两个保镖反馈回来的消息,却说儿子仍然花天酒地,招摇过市,把他气的差点吐血,这个儿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只怕早晚要出事。但他鞭长莫及,骂儿子几句,儿子对他这个表面是叔叔其实爸爸的长辈,并不害怕,嘻嘻哈哈,搞的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只能让两个保镖加强戒备,每天上午汇报一次儿子的平安。
想到这里,龙三爷抬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那个老式挂钟,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以前的这个时侯,保镖就已经打来电话了,今天怎么还没打过来?
龙三爷皱了皱眉头,抬高声音,喊了一声:“小正。”
“在!”从门口出现一个脸色精明的三十多岁的汉子,恭敬的说:“三爷,有什么吩咐?”
龙三爷说:“你给广州打个电话,问他两个怎么还没有汇报情况?是不是睡过头了?告诉他两个,下次再不准时,我一定重罚。”
那个叫小正的汉子应了一声,走进房间,到桌子拿起来那台仿古的老式电话机,拔起号码来。
龙三爷这个房间,很多物体都是老式的,要不就是仿古的。龙三爷是个念旧的人,总认为老的比新的好。他结婚之后,虽然和太太也算感情不错,但在床上的时侯,总是感到太太不如二嫂好,皮肤不如二嫂的滑,叫声不如二嫂好听,就连内媚也不如二嫂紧缩。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拿二嫂和别的女人相比,这些年来他官高权重,当然会有女人自动送货上门,如果他上的上眼,也会逢场作戏,顺手牵羊的把女人睡了,有时侯他的宾馆中来了漂亮的女人,只要他看上眼,他会让手下想办法向那个女人通通风声,如果那个女人同意,他也会睡了。当然,他还有个原则的,就是不强迫女人,这一点,和他儿子龙小天大大不同。在和那些女人睡觉的时侯,龙三爷总是在拿来和二嫂相比,但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不能带给他和二嫂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了。
小正拔了一个号码,等了一会,眉头皱了下来,对龙三爷说:“三爷,手机通了,没有人接。”
龙三爷心中一跳,知道事有不对,但他还是镇静的说:“再打另一个手机,另一个打不通,就给小天打。把他三个的电话,都打一遍。”
小正又拔了另一个保镖的手机号码,还是没有人接,又拔打了龙小天的手机号码,仍然没有人接。
龙三爷心慌起来,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过来,站在电话前,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说:“再给办事处的老黄打一个,问他有没有见到小天。”
小正拔通广州办事处的电话,还没等通话,龙三爷等不及了,一把抢过话筒:“我来——喂,喂,老黄吗?”
老黄是龙三爷的一个老部下了,年龄也有四五十岁了,当年跟着龙三爷打天下,这几年龙三爷把老黄派到广州去了。
“噢,是三哥?”老黄听到是龙三爷的声音,又惊又喜,龙三爷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亲自打电话的。
“黄哥,小天在不在你那里?”龙三爷的声音按捺不住的焦虑,心中的不祥感越来越重,拿着话筒的手掌不由的颤抖起来。
老黄听到龙三爷的声音不对,小心翼翼的说:“小天前两天来过,拿了些现金就走了,这两天没来了。怎么了,联系上了吗?”
龙三爷的额头冒出一层一层的冷汗,故作镇定的说:“你知道小天下榻的酒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