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闻声一愣,循声望去,从拥挤人群中猛地蹿出一个体格魁梧的青年,青年人伊族部落装束,然而脸上毫无喜悦之色,怒气冲冲地冲到秋远峰与江少南面前,厉声喝道:“说,你们两个,是哪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对我妹子非礼施以**,是男人就站出来!”
领脸色一凛,大声呵斥:“泰格,不要胡言乱语,他们两位都是族人尊贵的客人,你修得对贵客无礼,还不与我退下?”
名叫泰格的伊族青年倏地跪下,用手分指着两人,恨声道:“领,我那妹子被一个中原来的禽兽玷污了。他们两人之中必有一个是那十恶不赦的淫棍,恳请领替我泰族主持公道,替我妹子做主啊。”
两族人的欢庆盛典霎时陷入死寂,大多数人均以怀疑的目光望向两人,哈扎族深信秋远峰不会是那种人,况且他身边是有个娇滴滴成熟妩媚的妻子么,以她的姿色比起一些个游牧少女似乎胜过许多,大可不必施以暴力,是以恼怒大多投注在俊逸潇洒的江少南身上。?。ppa{netetety1e>;
………【第十三章 无耻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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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远峰肃然问道:“这位兄弟,你真的确定对令妹施以暴力的人来自中原?”
“哼,错不了的。我妹子哭哭啼啼说了,就是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做的好事,还在这儿道貌岸然假装虚伪。”泰格瞧见他二人一副俊逸潇洒,衣冠楚楚,顿时怒不可抑从地上猛地朝他们冲过来,好在哈克与一魁梧壮汉将其按住,绕是如此泰格依然大声谩骂。
对于江少南,秋远峰真可谓一丝好感都欠缺,光是悦来客栈那副情形已经令他感到极为恶劣,之前红玫瑰那一剑他也深谙是江少南在暗中搞鬼,因为那道缓劲并非红玫瑰特有的寒冷真气。
秋远峰冷冷一瞥,“江少南,这位兄弟指认我二人之中有一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生,不知阁下有何感想?”
“这个江某人也想问一问秋兄,是否披着一副堂堂臭皮囊,却做一些伤天害理的歹事?”江少南面无异色,笑吟吟回应。
红玫瑰看着江少南夷然无惧之色,皱了皱弯弯黛眉,握紧手中剑鞘缓步朝他潜行。“哦,在下倒是希望此事切莫与江兄无关,否则······”秋远峰凝然语气中透着一股森然煞气,对于“淫”字,差点令他沦为无耻淫贼,对此格外关注。
双方两情相悦他自然无可指责,但若是施以**那就另当别论,“泰格兄弟,去请你的妹子过来,由她出面指认想必那人无法遁形。”
若然经过这片草原的中原人士只秋远峰与江少南两个男子,谁是淫贼两人自是心知肚明,然则事情总有巧合意外,若有其他第三个中原人偶然路经此地,见色起意趁机为非作歹,那他岂不是冤枉了江少南,秋远峰心中正是有此顾虑,这才没有当场作。
“我那妹子蒙受玷污,遭到如此侮辱哪里有脸出来丢人现眼。”泰格咬牙切齿,双目似要喷出怒火,将两人焚烧了事以泄心头之恨。
秋远峰转身面向领,摆了摆手左手处空荡荡随风劲舞,为难道:“领,受害人不肯出面指证,事情很难说清道明,那就难办了。”
泰格瞧见秋远峰左手腕空荡荡只剩下宽大袖袍,眼睛一亮,猛地挣脱开哈克的钳制,冲着江少南戳指喝道:“是你干的,你这伪君子,那个奸污我妹子的禽兽就是这个无耻淫贼!”
江少南面不改色,淡淡一笑,道:“你一定认错人了,以我尊贵的身份根本不屑于施以暴力,希望你莫要被人蛊惑借机陷害诋毁江某人。”
泰格勃然叱道:“一定错不了,我妹子说**她的人身穿中土服饰,那人从背后用双手搂紧她,然后······”
红玫瑰嗔目叱之:“江少南,你这个无耻恶贼还不想承认,秋远峰断了一只手腕,而你?哼,亏我还把你视为朋友,原来你根本就是风流无度卑鄙下流的无耻淫贼,算我瞎了眼,白白认识你三个月。”
想不到因为断了手腕之故轻松直接洗脱嫌疑,秋远峰暗自苦笑一下,随即朝江少南冷笑道:“江少南,你的行为是否有些太过下作,有失侠义本色,更是令人不齿。”
“哈哈。”江少南见事情败露也不多做狡辩,“是我又如何,她不过是个卑贱女子,而我乃姑苏江家少主又身兼神剑山庄少庄主之名,身份地位何等尊贵,你们小小部族能奈我何?”
呃,江少南此言令秋远峰吃惊不小,到底是他看轻了,还是他看重了?伊族人轰然大怒,纷纷破口大骂,禽兽、畜生,无耻下流之名纷至沓来,然而江少南只是报以淡然之色,无动于衷。
红玫瑰羞愧曾与他为友,轻叱一声:“江少南,你还不知悔改,无耻淫贼纳命来。”不等说完,纵身飞跃,唰的一声利剑出鞘,极快无比直刺江少南心窝。
江少南冷笑一声,袖摆身动,右手往腰间一探挥动之间已然多了一柄薄薄软剑,手腕一抖灌注内力,垂软薄剑刷的一声脆响,犹如龙吟低鸣震人肺腑。
江少南天赋非凡,淫浸软剑十余年功夫,更在神剑山庄得到高人前辈指点,剑法的造诣早已出同一代年轻高手。在江南,江少南风流之名闻名遐迩,放到整个江湖他也算是独领风骚的风光人物,年轻一辈中唯有“多情剑”易尘与他并称。
江少南一眼看出红玫瑰剑法中的破绽,轻笑一声,手腕几度抖动,软剑剑尖顿时幻化出犹如雨点般光华,凝成白莲花一般轻飘诡异袭向红玫瑰周身要穴。
红玫瑰的武功原比江少南略逊一筹,此刻怒火中烧很难保持对敌冷静心态,刹时连连失措,空门大露,且她又刚与秋远峰战罢身负轻伤,特别是右肩挥剑之际隐隐传来镇痛,许多剑招都无法顺利使出,但见软剑犹如毒蛇吐信,剑花倏忽飘渺,变幻莫测叫她避无可避,顿时场面被江少南所控。
“唰”的一声,一缕剑光斜斜掠至,红玫瑰只觉得耳际一凉,一缕秀已被削断。“反手剑可不是天山派独创的。”江少南轻蔑一笑,反手又是一剑,抖动幻出几朵剑花,凌厉阴森的剑花在江少南控制之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皆从诡秘角度激悉数朝她大腿内侧以及胸腹敏感处招呼,顿时红玫瑰窘态毕露。
自相处以来红玫瑰可没少给江少南好脸色,此刻江少南知晓彼此之间再无需保留颜面,立时存心戏弄于她,刷刷声接连不绝片片衣料纷飞煞是好看,红玫瑰一身红妆彩衣顿时面目全非,冰肌玉肤,肌肤粉嫩细腻雪白,春光乍泄。
红玫瑰败下阵来环顾全身,顿感羞愤难当,欲挥剑再战,倏忽一条人影闪现身侧,秋远峰悄无声息掠到她身前,按住她的藕臂,“姑娘连番作战,今趟让在下领教江少南的剑招,唔,你还是先去换件衣衫。”
红玫瑰哪里肯罢休,这口怨气如何能咽得下,可是那道手腕似有千斤之力,纵是咬牙力挺仍不能撼动分毫,不知何故,心中倏地升起一股羞涩赧然,只好垂退下。
领趁机上前为她披上一件宽大衣袍,望向江少南的目光充满了怨愤,“阿爸老了竟是瞎了眼,想不到他就是披着羊皮的恶狼。现在只盼望秋客人能够胜过他,不然我们两族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丽娜蒙受羞辱却任由江少南逍遥法外。”说罢,言语之中甚有唏嘘。
红玫瑰收拢衣袍,忿忿的目光死死盯着江少南,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江少南死了千百次。眼前俊彦与之悦来客栈那时依然如故,风度翩翩,潇洒不凡当得上当世美男子,然而秋远峰却没有一丝好感,冷冷道:“江少南,如果你没有健忘的话应该还记得鄙人。”
“哼,无名小卒,未曾谋面,何须记住。”江少南淡淡一瞥,一派孤高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