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僵着的时候,大监从外面走到宏帝的身边低声道:“皇上,十四皇子求见,称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
宏帝终是放下手里的杯盏:“老十四?宣!”
“宣十四皇子觐见!”尖细的声音再次传入众人的耳朵,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少年逆光走来。
“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和旬如风的声音吹过每个人的耳朵。
“起来吧,老十四,朕听说那****也在场?”宏帝笑眯眯的问道。
“禀父皇,那日儿臣学着太子哥哥体训民情,还真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十四皇子站起身子,一个箭步窜到宏帝的面前,瞪大眼睛夸张的说。
“哦?老十四什么时候懂的为父皇分忧了?哈哈,那你说说你现了什么。”宏帝看着上官青风耍宝的样子,像慈祥的老父亲循序张口。
“儿臣现了洛阳真是管理的好,不愧是父皇。”先是给了宏帝一个赞赏加崇拜的眼神,而后在看向脸色白的惠新郡主,冷哼一声:“就是有个蛀虫坑害良家少女,在街上大打出手,还污蔑儿臣,说儿臣天天不务正业,还说自己是皇家子弟可以枉顾。。。。。。”
不等上官青风说完,宏帝怒拍桌案,站起身子,一张脸由晴转阴。他可以忍受小女儿的玩闹但是欺君加上以皇室自称却行为不检点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
脸色黑如锅底,黑眸中暗波汹涌,咬着牙说道:“好一个皇室子弟,好一个为了皇室颜面出手的耿直郡主,皇室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张子扬也不在站着,连忙跪下身子:“皇上恕罪,是下臣管教不严,可是青青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望圣上开恩啊。”
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张惠新,又想到自己唯一在世的姐妹上官青青,终是低叹一声。
那次夺嫡之战死了太多的手足,现在在自己身边的就剩下逍遥和青青了。
沉吟了一会,才道:“惠新顽劣,念其少儿不知事,由郡主降为县主,罚面壁思过一月。”
张子扬连忙带着傻愣的不知如何反应的惠新县主磕头道谢:“谢主隆恩!”
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白起和白水心:“白氏水心当街辱骂皇室,但已被惠新出手给了教训,念在初犯,宽大处理。”
说罢,两只眸子紧紧盯着堂下的白水心,看着素衣女子依旧垂着头不言不语,仿佛老僧入定,一张脸越阴沉。
白水心嘴角轻勾,呵,辱骂皇室,宽大处理,宏帝好大的气量!
他从哪里得知自己辱骂皇室?又凭什么宽大处理!
白起顾不上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拱手回道:“下臣带罪名白水心谢主隆恩。”
不等恩字落地,从进到御书房就开始做木头人的寒王冷哼:“好一个宽大处理,难不成以后有人再坏青龙皇室的名声都这样宽大处理么,依本王看凡是不知天高地厚者,都应该严惩不待。”
冰冷如霜的声音似寒冬凌冽之风,刮过每个人的耳中。
回过神的惠新县主以为寒王是替自己说话,脸色微微好转,一双眼睛挑衅的看向白水心。
白起擦擦脸上的汗水,抬眼看向寒王又瞬间收了回来,寒王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