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丁自告奋勇地挤上前,昂首挺胸唱道:“滴水多久能穿石?沧海多久变桑田?我笑我狂我嚣张,自古祸害遗千年。”
那家丁唱罢,五爷爹和姑姑愤怒的瞪着他,管家也嫌弃地瞥他一眼,随即转头,看着姑姑,道:“你去求求老爷,或许有用呢!”
然后,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我们走!”说罢扬长而去。
五爷爹和他姑姑愤怒又惶恐,眼下也没办法,思来想去,但还是走出家门向地主家走去了。
一进到地主家,五爷爹扭头看看没看到自家的儿子,就问道:“老爷,请问,我家五爷呢?”
“嗯!”地主不屑地用鼻子发声,挥手,五爷的爹就被管家和家丁架起来拖出去了。独留姑姑心惊胆战的站着,但一想五爷,她咬牙瞪向地主。地主也不恼,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她后,满意地笑了。
五爷爹嚎叫的声音逐渐消失,地主对着对姑姑说:“你侄子想娶我女儿简直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直接就可以毙了他!但为了你,我可是忍住了哦!”
地主说着就上前伸手摸姑姑的脸,姑姑吓得浑身一抖,双腿差点跪了下来。
地主见状,堆起笑脸,语气和蔼地说:“当然了,我可是一直想你想得吃不好睡不着呢!若是你从了我,他不仅不用死,还能和我儿翠红成婚,就当像你们贫农家换女儿做儿媳一样,怎么样?”
若不是自己的女儿以绝食身亡威胁,他还真的不屑谈判,既然改变不了结局,凭什么好事只有那小子独占?怎么他也得要捞些补偿的。
姑姑惊恐地倒退了几步躲避地主,地主绷着满脸的横肉喝斥道:“你再后退我就毙了他!”
地主成功地喝住了她,笑眯眯地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扛起来一巴掌拍她的屁股,大笑几声,不顾她的呜咽求饶,就奔去房间里了。
事后,地主绝口不提五爷,姑姑作势要撞墙,地主死死拉住,并立即叫人放了五爷,姑姑强忍着泪水目送送五爷出去。
地主为讨好姑姑摆了一大桌饭菜,除了地主婆,全都乐呵呵地大快朵颐,而映红竟对着香喷喷的美味呕吐不已。地主婆皱着眉质问:“你是不是偷吃禁果了?”
映红低头不语。
地主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把掌中的筷子拍到了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冲到前厅来,阴沉地问道:“是不是?啊?!你好样的!竟然怀了奴才的种!”
姑姑瞪大眼睛看向映红。
“他不是奴才!”映红抬头反驳道。
“他是!在我看来,除了我自己家的,其余的都是奴才!”
“爹,大清早亡了,您还是这种老古董观念!广播里都在宣传新政策,您却固守自闭,拥兵自重,而且还仅仅一点人马而已,迟早自取灭亡的!”
“逆女!”地主重重地一巴掌扇在映红的脸上。
地主婆立刻上前拦住,道:“老爷,不能打啊!您忘了吗?我去找算命先生卜算过她的八字,说她是根苗正红的娃哩!”
“放屁!你没听到她说我自取灭亡吗?她已经沾染了共匪的的思想了,我们家绝对留不得威胁到自家族利益的人,我只能把她除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