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邻居听到吼声都被吸引来了。
他们看过斗歌的场面,见过演戏的场景,唯独没机会观望过人学武术的。
没过多久,周围就站满了人。
这天晚上过后,绍华教武术的事情在全村不胫而走。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场地也由泽湖家门前移了村里最大的泥地晒谷场,后面又移到了村里的水泥上。
当然了,最初是免费,后来也收费了。
就算是收费的,村里的青年也情绪高涨,因为收费不高,卖三对篸箕就够缴一个月的学费了。
而村里的妇女们能生啊,孩子最少的也有五个,一半的妇女生了十一个孩子呢!
可不就交了一大笔钱了嘛!
因此,她们由原来的好奇观看,到后面则是觉得不能白白交了钱而晚晚都到场,比自家学武的孩子还要早到场。
绍华收到的消费倒也不小气,把大部分都钱都交给了鑫艳。
鑫艳乐得合不拢嘴。
绍华教了棍法后,还教了拳法,一个个都学得特别认真,都梦想着自己能有所成,最好成为一代宗师。
不久后,大王来村的青年们都热衷于武术的事情传遍了龙山的十里八乡。
有一天,盛华、文祥和泽湖上街回来,在半路上的泉水停下来歇息喝水。
盛华感叹地说:“哎!不上街嘛!又馋那碗粉,这真上街了嘛!又不甘心,万一他们比我们学好了一个动作了呢?怎么办哦!”
“我们回去加班练不就行了嘛!用得着唉声叹气的?”文祥道。
“对啊!那可是我舅舅嘢!我叫他单独来指导我们一下,应该没问题的吧!”泽湖笑着说道。
“呦!听说你们大红来屯的青年全都学武术了?”
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鲁班村也来了几个与他们一般大的小青年,停下来歇息喝水。
听到了他们的讨论,立刻轻蔑地问说道,“学了多久了?棍子拿稳了没有?哼!我说你们就是吃饱撑着怎么地?还学什么武术?我可挺水说了,学武术是要从小就练起的,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多大了,还学,该不会是被别人忽悠钱了吧!”
泽湖张红了脸,道:“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哼!我用得着酸吗?我们农村人,拿得稳锄头就不错了!还去学着拿棍子武来武去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跟你这种人讲不通时,能用拳头揍你!”盛华捋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文祥和泽湖也准备冲上去。
他们那几人也握紧拳头,挺起胸脯,一副你过来就干仗的样子。
“噢哦!你们来干嘛?”路过的大人都喝斥起来,“在这龙山里,我们两村可都是姓廖的!往上追溯,可是一家人呐!你们怎能干仗起来啊?”
碍于大人的喝斥,他们都把脾气收敛了,只不过约架了时间与地点。
说打就打!
当太阳被西边的山头挡住了的时候,两村的青年都如约而至。
到了达开水库下面的河滩上对立列队站好。
为什么选这个时候呢?
这个地方已经晒不到太阳了,已经热得汗流浃背了。
也不知谁最先“嗨”的大喊一声,两方人同时抡起棍棒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