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迷药弄到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这种药一旦入水是会发酸的。”
白兮月怔然。
那天下午她心情不好,带着沁月在府里闲逛,一边走一边恶毒地怨恨着白九夕,怨恨着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她认定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白九夕回到家。
要是她没回来该多好啊,白兮月时不时的这么想,她要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所有的一切就能重新开始了。
尤其是白若雪总旁敲侧击的引导着,她心思愈发怨毒。
就这样,她不知不觉地走到一处府上人不常来的偏僻之地。
“大人,东西都运走了,不会有落下的。”
“好,行事务必要隐蔽。”
白兮月心说,这两个人怎么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光天化日之下说话还遮掩,难不成是什么奸细。
她又凑近了去听,却发现这位大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倒像是府上管家白福的声。
他们这是在密谋什么呢,白兮月有些好奇。
“放心大人,这种药粉无色无味,轻则全身无力,重则昏迷不醒,小的废了好大劲儿才弄到手的。”
白福似乎很满意,“嗯,干得不错。”
他们说的是……迷药,白兮月有些震惊,白福为什么要在府上弄迷药,他们是有什么目的吗。
等到两人离开后,白兮月才蹑手蹑脚地出来,在周围巡视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迷药的影子,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刚打算回去,就眼尖地发现前面石缝中卡着一个白色纸包。
她上去捡来打开,发现里面则是一滩白沫状的东西,她忍不住想,难道这个就是白福说的那种无色无味的迷药。
回房后她便迫不及待地找来一只狗来试药,不多时那只狗果然昏迷了,这等好药,不用在白九夕身上岂不可惜。
况且白福不是说了吗,这药无色无味,而且很难寻得,她白九夕医术再好,终究还是逃不过被自己下药的命运。
所以才策划了接下来这一出戏,才有了往白九夕酒杯里下药的这一行为。
可惜,计划虽看上去仓促了些,但是这会儿正比赛又有谁顾得上她,真要是被白兮月得逞了,她今日怕是要凶多吉少。
“你说你这药是从府上拿来的,在哪拿的?”白九夕心中隐隐感觉不对,白府里怎么会出现这种药,一般人没有手段弄来,有本事弄到的只有白锦城和李氏。
若没有白锦城和李氏的默许,府上又怎么会出现这种药。
难道!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将白兮月扔在这儿就掉头往回赶。
白锦城弄这些药一定是用来烧的,而他的下毒范围恐怕是整个猎场,借着早上山上还未消散的晨雾做掩盖,将迷雾混在里头,为的就是骗过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