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B国的十一月份,天黑的早,晚上的行人也不多。
卡斯柏终于在茗果刻意等待的时候赶上了车,他跑的气喘吁吁,一上车,那炙热的温度仿佛把车内的温度都点高了。
茗果只觉得似一颗燃烧的火球窜进了车里。
“好老师,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卡斯柏热的一下子把短款的黑色羽绒服拉开,那浓郁的男性味道扑鼻而来。
“臭死了,一边去!”
茗果一边发动车,一边一巴掌呼在了卡斯柏的脑袋上。
两人习以为常的笑着吵闹着,就像他们每日从学校放学后回家的情形——
茗果会嫌弃卡斯柏的足球鞋臭气熏天,卡斯柏会嘲笑茗果脸上又沾上了颜料的痕迹。
只是茗果笑着却又尴尬起来。
若是今天没发生。。。。。。那件事,茗果甚至还觉得自己将卡斯柏抚养的很好。
茗果车开的飞快,很快就到家了。
那是一栋精致又漂亮的小房子,前有小花园后有宽敞的院子,像是B国封存了百年前的建筑风格——尖尖的房顶上有传统的鸟鹰风向标,圆形的飘窗与白墙红瓦,三层的小房子留有古老与现代的不同风格。
茗果一个漂移将车停下,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快速下车向房子里跑去。
卡斯柏看着茗果逃跑的背影,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她还是不能接受吗?
卡斯柏拿着车钥匙将车锁好,走进房子内,顺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来到了茗果的卧房前。
“茗果,我可以进来吗?”卡斯柏敲了敲门,可是却没有人应答。
卡斯柏将门打开,看见了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响声。
茗果打开淋浴,让流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等到头脑冷静下来才她开始怀疑,为什么自己会答应卡斯柏那样莫名的要求。
她怎么会。。。。。。怎么可以和卡斯柏做爱!
茗果纠结的捂住了脸,那水流很大,喷洒在她的身体,滴落在地上,似乎可以掩盖她咚咚的心跳声。
“老师,需要擦背吗?”
“啊!!!!!”茗果吓了一跳,回过头才发现淋浴间的玻璃门外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茗果顺手拿起一瓶洗发,将隔间的玻璃门打开,一下子扔在了卡斯柏的身上。
而卡斯柏背靠着浴室的门,随意的双手插兜,看见茗果的动作,抬手就接到扔来的洗发瓶,那熟练地动作仿佛有过千百次的经验。
“卡斯柏!你吓我一跳!”
卡斯柏刚来到茗果家的时候,半夜做噩梦被吓醒,害怕的不敢睡觉,他就偷偷来到茗果的房间,只是每次都赶到茗果洗澡的时候。
茗果知道卡斯柏害怕,就允许他呆在卫生间的门口。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茗果养成了习惯便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只是看着卡斯柏突然开始脱衣服才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一下!”
茗果慌张的想要去拿挂在墙上浴巾,可是却被卡斯柏挪开。
“茗果,这是什么意思,欲盖弥彰吗?”
卡斯柏穿着黑色的平角短裤,已经挡住了茗果的淋浴玻璃门。
门关不上,茗果双手颤抖的看着卡斯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将玻璃门扒开,然后挺身走了进去。
淋浴间挨着浴缸,在主卧卫生间的里侧,此时茗果被抵在了角落里,那花洒还在哗哗的流水,她抬起头,那双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一只麋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