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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第1页)

王梧桐说;好;我知道;只要给你弄到有价值的情报;你的上级就会宽恕你;是吗?

他苦笑说;就算是吧。

可是过了两天;再见面的时候;王梧桐愁眉苦脸地说;知良;我对不起你;我根本搞不到他们的兵力部署;我根本就进不了作战室。

冯知良说;作战室里的部署图都是假的;搞到了也没有用。但是你要给我留心;只要国军的队伍调动;你都要想办法告诉我。

后来王梧桐果然给冯知良传递了几次情报;尤其重要的是;在军事调处的最后阶段;新编第七师秘密增加了一个炮兵团;还有一个特种兵营;情报当天就被淮上独立旅获悉;袁春梅召开记者招待会;就国军增加兵力发表谈话;揭露国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阴谋;使章林坡十分被动;不得不推迟进攻西黄集的计划;也从而使淮上独立旅争取了时间。

可是冯知良的犯罪感并没有因此而消除。军事调处结束;从淮上州回撤的时候;国军没有暴露他;组织上也没有发现他;他意外地全身而退;他不知道国军打的是什么算盘;也不知道组织上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他对自己说;是福是祸躲不掉;恪尽职守;听天由命吧。

情况突然发生变化;是在“5·21事件”之后。在追悼陈秋石的公祭大会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不是他捏造的那份《关于陈秋石同国军的交往》的狗屁材料;陈秋石也不会被革职;不会被软禁在南岳书院;那么也就不会被小股敌人暗算。说到底;是他杀了陈秋石。想当初;在太行山百泉根据地的时候;陈秋石是那么器重他;耳提面命;把他从一个白面书生;培养成一个深谙战术的参谋。到了太行山之后;把他提拔成作战科长;还动议让他当副参谋长。可以说;陈秋石在淮上独立旅的军事干部当中;最欣赏的就是他。可是;他却把陈秋石置于死地。

就是在那次公祭大会上;他决定把自己消灭了;他不顾一切地扑向棺材;他要向陈秋石做最后的忏悔;他要把自己的罪行全都坦白出来。他抓住了陈秋石的手;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他像遭受雷击一样;他的心颤栗不已——天哪;抓在他手里的陈秋石的手是热的;就在他惊恐万状的时候;陈秋石的手动了一下;居然还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握着;一下;两下;三下。他是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那间;他就明白了;陈秋石没有死;陈秋石只是让国军以为他死了;陈秋石利用自己的假死正在导演一出好戏。明白过来的冯知良继续放声嚎啕;他哭得那样的撕心裂肺;以至于把那场假戏推向了高潮。

这以后;他一直寻找机会;他要当面向陈秋石坦白他在军事调处期间的所作所为;他不奢望得到宽恕;他就是要说清楚;他宁愿被审判被枪毙;他也不愿意就这样苟且。

可是;没有机会。

突围北上的前一天夜晚;他已经做好最后的准备了;他去陈秋石的住处;在门外徘徊很久;最后敲了敲门;陈秋石在里面答应;请进。他进去了;站在陈秋石的对面;他的心咚咚地跳。陈秋石说;啊;是小冯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他说;首长;我;我对不起你……

陈秋石说;啊;怎么啦?突围方案定不下来;不是你的事。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还是我这个旅长无能啊。

他说;不是;不是这个问题。我……

第二天北上突围行动就开始了;然后是一路征战;再然后是颖淮岗新式整军运动。

冯知良到了郭阳镇之后;很快就遇到一件麻烦事。

陈九川现在管着大半个团;又被命名为“铁锤支队”;独立开展训练;显而易见是把他的部队当作攻坚部队。陈九川很得意;组织部队训练倒是有声有色;但他自己却很少跟班作业。

在南天门战斗中;“铁锤支队”缴获的战利品多数都被丢弃了;有两辆摩托车;陈九川硬是逼着俘虏开过来了。到了郭阳镇;陈九川就让俘虏教他开摩托车。俘虏把摩托车开到淮河大堤上;还没跑出三里路;回来的时候他同陈九川的位置就调了个;他坐在偏斗里;陈九川开着摩托车;一会儿呼呼喘气;一会儿风驰电掣;精神抖擞;耀武扬威;那俘虏从偏斗里下来;脸色还是白的。

陈九川有了这辆摩托车;就找到感觉了;派人到郭阳镇买汽油;买不到;就把郭阳镇上最大一家杂货铺老板常相知给抓了过来;限定他三天之内给“铁锤支队”送一千斤汽油。常相知哭丧着脸说;报告长官;我们只经营山珍河鲜;不知道从哪里搞汽油。汽油是军用品;除非到国军那里去抢。

陈九川说;到哪里去搞我不管你;三天之内不把汽油给我送来;我把你人吊起来;把你的杂货铺一把火烧了。

这件事情是中午发生的;下午冯知良就知道了;找陈九川谈话说;陈副团长;你不能这样处理问题。我们要讲群众政策。

陈九川说;什么狗屁群众政策;这狗日的是财主;不是群众。对这些狗日的;老子只有一个政策;那就是榨他的油。

这件事情要是放在太行山百泉根据地;冯知良是绝不会就此罢休的;但是现在冯知良已经没有那个底气了。

没想到就出事了。过了两天;常相知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还真的给“铁锤支队”送来了几桶汽油;没有一千斤;也有四五百斤。陈九川快活得哈哈大笑;吆五喝六地让俘虏把油加好;他要骑摩托去旅部开会。

这当然是假话;因为旅部根本就没有通知要开会。冯知良对陈九川的半吊子行为正在暗暗发愁。没想到又出现了一个半吊子。指导小组的梁楚韵听见外面轰轰烈烈的;跑出房间一看;陈九川骑在摩托车上;立马就来了精神;问陈九川;陈副团长;你要往哪里去?

陈九川说;我哪里也不去;我要到淮河大堤转一圈。

梁楚韵跳脚喊道;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冯知良急忙阻止说;梁楚韵;你疯了;他根本不会开摩托车!

梁楚韵二话不说;跳上了摩托车后座。陈九川更加得意;一脚油门下去;摩托车嗖一下蹿出老远。梁楚韵吓得赶紧抱住陈九川的腰。

冯知良在后面大喊;你们给我回来;你们这是在破坏纪律!你们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陈九川说;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小腿一伸拉鸡巴倒。

梁楚韵在后面说;陈九川;不许说脏话!

陈九川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既不是我婆娘;也不是旅长;你的话不是脏话是鬼话。

梁楚韵大怒;松开陈九川的腰说;陈九川;把车停下来;让我下去!

陈九川说;是你自己跳上来的;不是我逼你上来的;上车容易下车难;上了我陈九川的车;就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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