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几个人挤成一团,紧紧地盯着前方的两人,一脸八卦,却也感慨良多。
高冲满脸无奈:“唉,这姑娘也是可怜。”
张锋道:“你要这么说的话,羽哥也很可怜好不好?”
司轻寒不解地问了一句:“阿羽同这个姑娘很熟悉吗?你们又为何说他可怜?”
其实,林桃就是平南王世子险些侵犯的女子,只是想起太子与平南王世子的关系,几人的脸上闪过犹豫,最后还是高冲掐头去尾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太子听言,静静沉默,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羽哥这个人,虽然平日里怎么也不靠谱,但是心好,总看不得人受苦和委屈。”
高冲忙跟道:“是啊,只是这样的性子真的很容易吃亏,唉。”
“这个姑娘明显很喜欢羽哥……”
“可惜啊,咱羽哥这个人,虽然好心,但是缺心眼儿得很,这姑娘再是情根深种也注定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司轻寒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只是说了一句:“是吗?”
高冲是个话多的,他忍不住八卦道:“殿下大概不知道羽哥这个人有多不解风情,虽说喜欢他的女子多,甚至从来不乏投怀送抱的,他自己也爱美人,但十分有自己的坚持,跟那柳下惠似的那叫一个坐怀不乱。”
他压低了声音道:“当初在边关的时候,有一个美人,那可是直接爬上羽哥的床了,后来听说,还是赤条条的,直接勾引啊,可羽哥,拿了自己的衣裳将人一裹,妥妥帖帖地给送出来的。”
“我后来可是听说那美人身材火辣叫人血脉喷张,他究竟是怎么忍住的?是因为那时候年纪还小吗?”
高冲的神色有些耐人寻味,犯贱道:“你们说,羽哥会不会是不行啊?”
张锋上下打量着高冲到:“还说呢,羽哥那玩意儿掏出来比你还大,他要是不行,那你……”
高冲脸色张红,连忙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
大?司轻寒神情古怪,疑惑看着他们道,“你们……看见过?”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边关长大的,性子那叫一个混不吝,说起这事嘿嘿地笑了起来。
“羽哥这个人毛病多,都是大男人但是从来都不会跟我们共浴,跟个娘们似的,但是有回一个兄弟喝多了,不小心路过说是无意瞧见了,据说……”
司轻寒道:“据说什么?”
高冲和张锋对视一眼道,笑得十分猥琐:“据说,羽哥那处生得是异于常人,甚伟,将来的嫂夫人有福啊。”
司轻寒若有所思的道:“这样啊。”
另一个兄弟还在关注着商徵羽那边,说道:“快看,那姑娘似乎哭得差不多了,好像就要走了。”
“瞧人家姑娘哭的,真叫人心疼,还得是羽哥,这都不动容,不是有句话叫多情的人最无情吗,咱们羽哥啊就是无情那个。”
那边商徵羽听林桃说就要走了的时候,与她挥了挥手。
张锋感叹。
“唉,这姑娘当初几次差点便自杀死了,都是羽哥给救回来的,羽哥对她来说,定是不一样的吧。”
他们齐刷刷地看着,然后就看见那个原本就要离开的姑娘,突然小跑着回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几个暗中观察的大老爷们都激动了起来,怕发出声音被发现连忙捂住了嘴。
林桃做完这个出格的动作以后浑身都在发抖,她怕被商二公子厌恶和嫌弃,可是,若不这么做,她会此生抱憾。
她身份微贱,更是险些遭人凌辱配不上二公子,可是她还是想用这个法子,圆自己身上的一个念想。
在这个姑娘的吻落下时,几个大老爷们蓦然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几人连忙寻找冷意的来源,可却没有结果,只看见了太子殿下含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