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说什么话需要挨得这么近啊。
商徵羽看着太子近在咫尺的脸,眼睫毛狠狠的颤了颤。
谁受得了和长成这副模样的妖孽靠这么近!
“我没有!”商徵羽死不承认。
“而且,什么叫我答应让谢煊和她在一起了,我说的可不是这句啊!”
司轻寒的眸光略显阴郁:“有什么区别吗?”
商徵羽拉开和他的距离道:“有很大的区别好不好。”
可刚拉开距离,就又被他拽了回来。
“阿羽还没回答孤的问题。”他那双眸中闪着淡淡的寒光,而且没有给她丝毫闪避的机会,目光正对着。
商徵羽在他的强烈的威压下,一颗心脏咚咚响。
“不是,我就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话刚落下,她的脖颈就是一痛。
商徵羽骇然地睁大了眼。
他,他,他,他!他是属狗的吗!居然咬她!咬她?
这个动作对直男来说是不是太暧昧了殿下!
哪有直男会咬来咬去的。
司轻寒幽幽道:“说谎,重新说。”
“司轻寒!”商徵羽现在面红耳赤,大概是被他气的,一时口不择言的直呼了太子的名字。
哪怕她都直呼其名了,面前尊贵的太子殿下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一双眼睛里布满了阴鸷。
他的手掐着商徵羽的下颚,动作不重,却难以挣脱,他的眼神让商徵羽有一瞬间荒谬的怀疑他下一刻就会亲上来。
他明明满脸都写着凶狠,可那双眼睛里,闪动着一些莫名的受伤。
什么玩意儿啊。
商徵羽只好硬着头皮道:“好吧,我承认,当时经历过一些事了,是有一点感动,但是两个男子嘛,当然只能做好兄弟了。”
话语落下,商徵羽觉得他的眸子更阴郁了两分,觉得他似乎更受伤了。
她连忙道:“至于为什么不问殿下,您可是太子,是储君,我算什么东西啊,问殿下和不和我混,殿下会觉得我脑子有病吧。”
“别狡辩了,在你的心里,孤从来都不重要吧。”
商徵羽在他说下这句话的时候,终于有点明白了症结所在。
搞了半天,突然闹这么神经的一出是因为吃醋了?觉得她对谢煊比对他好,觉得她没把他当朋友?
早有这样的疑惑早说啊,怎么还带啃人的啊!
“冤枉啊,殿下,殿下当然重要了。”
可司轻寒却没有与她玩笑的心情,他的脸色和神色都很平静,平静地近乎冷漠地说了一句:“又撒谎。”
商徵羽发觉,他真不是在和她发脾气,他是真的受伤了。
不是吧,这个已经十七岁的,一米九的青年,居然这么脆弱么?
看着浑身都冒着森森的冷气,十分吓人,实际上是害怕被抛弃的破碎小狗(不是)。
这会儿换商徵羽试探性地向他靠近,结果他不躲不闪,只是这样看着他。
商徵羽道:“殿下,咱们做人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