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懂的。
    “嗯!那就好!”云老王爷也不进去了,迈着四方步出了浅月阁。
    莫离退了下去。彩莲连忙召集浅月阁的人聚在一处连敲带打一番。
    众人这些日子因为云浅月的转变外加拿了掌家之权,浅月阁的日子比以往好过了不止十倍,再加上初来那日云浅月就将心术不正的人清理了出去,如今留下的人都是心术清正之人,人人都觉得小姐好,对她忠心不二,其实不用彩莲警告,就会守口如瓶,所以,容景在云浅月房间休息之事,除了南凌睿知晓,外面是半丝风丝也不闻。
    接下来浅月阁再无人前来打扰,容景和云浅月安然熟睡,浅月阁静寂无声。
    云浅月和容景这一睡不止睡了一日,还睡了整整一夜。
    云浅月醒来,睁开眼睛,只见天色灰蒙蒙的,窗外有噼里啪啦的雨声落下,她伸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地看着窗外,记得她睡的时候是艳阳高照,不明白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了。
    “睡迷糊了?”容景看着云浅月迷糊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清润的声音微哑。
    云浅月顺着声音转头,见容景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好笑地看着她,那书已经看了一半,显然醒来许久。她问道:“什么时辰了?何时下雨了?”
    “这雨是昨日半夜下的。如今已经快午时了,你可真能睡。”容景笑道。
    “怪不得呢!原来我睡了一天一宿。”云浅月懒洋洋地收回视线又闭上眼睛,按理说她睡了这么久应该无比舒服才对,可是她此时只觉得浑身酸软,提不起力气,皱了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又没给我被子盖,将我冻感冒了?否则我怎么睡得这么难受。”
    “是你将被子都夺了去,我没被你冻感冒就不错了。还倒打一耙。”容景放下书,伸手放在云浅月额头上,“不烫啊,你很难受吗?”
    “反正不舒服。”云浅月哼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容景,“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容景手一僵,看着云浅月睁大的眼睛,眼里闪着危险的气息,仿佛只要他点头说他对她做了什么,她就会立即杀了他,他无奈一叹,又气又笑地道:“我能对你做什么?你的睡相实在难看,就算我做做些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云浅月怀疑地看着容景。
    容景不再理她,又拿起书本,扔出一句话,“大概你睡得太多了!”
    “也许是!”云浅月觉得就算她睡得死猪一般,这个混蛋要对她做什么她也不可能不知道,遂又懒洋洋地闭上眼睛,提不起半丝精神,想着大约真是睡多了。
    “你不饿吗?还不起床?”容景见云浅月没有起床的意思,偏头问道。
    “不饿!”云浅月躺着不动。
    “起吧!你的伤口需要换药的。”容景道。
    云浅月睁开眼睛,看向她的胳膊,只见与睡前包扎的似乎不同,她挑眉看向容景,容景给出解释,“昨日晚上我给你换过一回药,你睡得实在太死了。从头到尾都没醒来。”
    “你还算尽职尽责。”云浅月放下手臂,她能感觉出伤口已经在愈合,想着他的医术和药粉的确好得没话说,这样的伤在现在怎么也要七八日才能愈合,没想到这才短短两日夜就已经愈合了。
    “为了以后……我自然要尽职尽责的。”容景颇有些意味地看了云浅月一眼道。
    “是啊,否则胳膊落了疤痕,我未来的夫君如何能赏心悦目,若是你不给我弄好,我会记恨你一辈子的。”云浅月哼了一声,觉得不能再躺下去了,再躺下去就瘫了,她鼓起气,腾地坐起身。
    “被你记一辈子似乎也不错。”容景似乎笑了一下。
    “别废话了,赶紧躲开,我要下床。”云浅月踹了容景一脚,没多大力气。
    容景看不下去书了,只能放下书本,起身坐了起来,伸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下床,刚掀开被子一角,目光怔在一处,止了动作。
    “快点儿,磨蹭什么?”云浅月不耐烦地催促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