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
这男人实在是!
算了,犟嘴永远犟不过他。
少女背过身去,手指利落地去系裙带。
谁曾想,傅玉筝还没系好裙带呢,高镍忽地从身后抱住她,咬她耳垂道:
“筝妹妹,你今儿的江南舞虽然也跳得极好,但与春香楼里的那次比起来……似乎差了点劲儿。”
傅玉筝:……
那能比吗?
春香楼里那次,她为了逃出去,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自然不一样。
高镍在她耳边发出啧啧声:“所以,春香楼那次,你为了勾引我,是有多卖力啊。乖,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让我重温一遍……勾引我的感觉。”
傅玉筝:???
这个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啊?
傅玉筝哪里知道,高镍今儿太过忙碌,她坐在大殿里和月华长公主、香贵妃明争暗斗时,高镍一直在宫外秘密办事儿。
待高镍回来时,恰好撞上她身姿曼妙在跳江南舞。
即使她今儿跳得很正经,但高镍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春香楼那夜,她拼劲浑身解数贴上他胸膛而上,勾引他的那个瞬间。
这才忍不住,偷偷跟来了更衣室,想一亲芳泽。
高镍握住她肩头,将她翻转过身来,迫使她面对他。
抬起她下巴,便要亲下去。
傅玉筝忙偏过头去,胸口紧张得起起伏伏:“镍哥哥,我身上没带口脂,爹娘还在席间等我呢。”
高镍秒懂,亲嘴儿容易将唇上的口脂吃干抹净,亲热痕迹没法儿隐藏。
“行,那我换个地方。”
傅玉筝:???
就不能是今儿打住,下回再说吗?
显然,高镍没有这等觉悟,三两下扯开她好不容易系上的裙带,寻了个她不会太抗拒,又亲了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好地儿。
狂亲了一圈。
傅玉筝臊得死死咬住唇……忍得很辛苦,才让自己尽力没发出声音来。
这时,打昏过去的侍画率先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屏风后,自家小姐站立着,而那个男子则蹲在小姐跟前,对着她家小姐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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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
虽然侍画完全看不懂那个男子在干嘛,但她依旧赶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偏生视线遮挡,听觉就会变得极其敏锐,小姐若有若无的闷哼声,每一丝都钻入她耳里,听得侍画面皮发烫……
~
生辰宴结束后,景德帝留下了月华长公主,十几年未见的兄妹俩,沿着太液池散步。
春风贴着水面而来,将月华长公主的衣裙吹得往后跑,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这般纤细的腰肢,哪里像个妇人,更像是未出阁的少女。
景德帝瞥了眼,他这个皇妹美是美,但作为妇人,最该有的子嗣却没有,腰肢再细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