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做生意的核心就是为他人提供价值,首先就要找到人这个载体出来。
可现在的世界,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那些超大型的企业,又不准随意出入拜访。
都见不到人,哪还有赚钱的路子,再者说,超级电脑技术的普及,人的价值已经可有可无。
财富全都聚集到了那些小团体手中,更可怕的就是资本的轻微妥协,给所有人发钱。
正所谓拿人手短,没有参加劳动也可以分到钱,可是这冤枉钱又没个准点,并不是按需求分配的。
管他三病两痛,是否要娶妻生子培育后代,总之十万新币雷打不动,花完了就没了。
隔壁的单身汉,省着点可以用十年,可是一大家子带病人的家庭,或许两三年也就见底了。
家底子用完又找不到出路,那不就是分批等死的节奏了。
万利寻访了很久也没找到丝毫头绪,就在他迷茫之际,忽然见到一个破产的速食加工厂。
原来张开妍帮扩达集团成功洗白以后,这些速食厂就背了黑锅,网上骂声一片,穷人宁愿去捡烂菜叶,也不愿买这种短命的食物。
那厂长正好在拉投资,恳求昔日的商界好友们,可以伸出援手来救一救厂子。
可那帮子嗜钱如命的资本家,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一个个像领导视察一样,双手背在身后,恨不得这厂长明天破产清算才好,到时候低价收购那批机器生产线。
厂长也知道他们的来意,只是现在的处境,除了死马当活马医,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了。
“咱们这厂子,平日里的流水收益都过亿呢!老板们放心,钱投在咱们厂保准没问题,认三分利息我都敢,肯定包盈不亏呢!”
见那些老板没什么动静,厂长继续火力全开:“我厂子开了这么多年,机器就没停过,咱这牌子那是深入人心了都,只要那谣言一过,保准没问题,实在不行算股份也行啊!”
那群资本家面色严肃,就像老师见了欠交作业的学生一样。
“行了,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的现金流都断了,要等到方便食品洗白,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继续开厂,那肯定是填不满的无底洞,这么着吧!咱们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把那设备折旧卖给我,我算你两成价,要知道,这么大规模的生产线,除了我有这实力收,你就只能当废铁卖了。”
另一个胖胖的老板,笑着站出来劝道:“你那这点钱就想把人家机器全拿走?别听他的,咱把这块地还有厂房设备啥的,抵押到我这来,我少收你一点利息就是了,先把眼前的难关过了。”
老板们七嘴八舌的劝说起了厂长,只是不提投资,在他们眼里,厂长就已经是缠在蜘蛛网上的食物了,这好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呢。
“您可想清楚,咱这厂子现在最缺的就是现钱,那群技术工人可等着工资呢,跑了可就再也不会回来啦!”
“再说了你仓库里面都被货堆满了,那生产线设备又不能停下来,这生意无解,我要是你就把厂子抵押出去,拿了钱跑路算了。”
厂长就像雷劈了一样,望着眼前的大厂,好不容易混到这么大的规模,就像游戏玩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停电了一样。
这时候收手,谈何容易,可是时间上又逼的很紧。
那些商业朋友,见厂长半天没个反应,也就各自离开了。
独独留下站在最后排的万利,此刻也面对着眼前的大厂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