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边那个拿手杖的老伯,从刚才起就不停地看我的退。那个穿蓝色睡衣戴眼镜的老伯啊。”阿绿开心地说。
“当然会看了。你穿那种裙子.大家一定会看的。”
“不是好事吗?反正大家无聊嘛,偶尔看看年轻女孩的退也不错,兴奋起来,说不定提早复原咧。”
“希望不会有反效果。”我说。
阿绿一直注视着袅袅上升的烟雾。
“关于家父的事,”阿绿说。“他可不是坏人。虽然有时说话过分得人气忿。不过基本上是个老实人,而且真心爱我母亲。他以自己的生活方式活到今天,尽避性格软弱,没有生意头脑,人缘也不好,但是比起周围那些满口谎言,处事圆滑。投机取巧的家伙,他算非常正经的了。我也是说了就干到底的性格,所以时常跟他吵架。不过,使绝不是坏人。”
阿绿仿佛从路边捡起什么似地拿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我的手一半在她的裙子上,其余一半在她的大退上。她注视我片刻。
“渡边,虽然不该带你来这种地方,但你能否和我在这儿多一会儿?”
“我到五点都没事,可以一直陪你。”我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而且我没其他事好做。”
“星期日,你通常做些什么?”
“洗衣服,”我说。“以及熨衣。”
“渡边,你是否不太想提起那个女人的事?那个和你交往中的女人的事。”
“是的,不太想提。太复杂了,而且很难解释清楚。”
“算了,不必解释。”阿绿说。“不过,我可以把我所想像的告诉你一些么?”
“请说。你的想像多半很有趣,非听不可。”
“我猜你交往中的对象是别人的妻子。”
“嗯哼。”
“三十二、二岁的漂亮富家少奶奶,穿戴的是皮草大衣、欧洲名牌鞋子、绢绸内衣裤那种类型,而且非常性饥渴,做的全是下流动作。平日的下午。你和她彼此贪恋对方的身体,但是星期日她老公在家,不能跟你见面。对不对?”
“相当有趣的剧本。”我说。
“她叫你绑住她,蒙起她的眼睛,要你舐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然后让你的异物进去,摆出柔软体躁的姿态,并且用实丽来相机把那些动作拍下来。”
“怪好玩的。”
“她太饥渴了,不管什么动怍都肯做。她每天想的就是古灵津怪的花样。因为太空闲了嘛。下次渡边来了就这样做,不然那样做之类。然后一上床就贪婪地变换各种姿势,起码三次高潮。接着这样对你说:“怎样?我的身体美不美妙?年轻女孩已经无法满足你了。瞧,年轻女孩怎会替你做这个?有没有感觉?不过不行了,又跑出来啦。”诸如此类。”
“我想是你看得太多色情电影了。”我笑着说。
“果然是这样?”阿绿说。“不过,我最爱色情电影了。下次一起去看好吗?”
“好哇。当你有空时一起去。”
“真的?我期待看。去看那种性变态的吧:用鞭子拚命鞭打,叫女孩子当众小便之类的,我最喜欢了。”
“好哇。”
“哎,你知道我在色情电影院里最喜欢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