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屋子的高度似乎不是很高,有些矮,曾彩一抬眼便可以看到屋顶,手微微兴趣起,便可以碰到,倒显得有些压抑。
惦量着,曾彩走了两步,却发现下面是空的,走起路来有腾腾的,有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
惦量着,曾彩倒是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了两步,这才觉得安全了不少。
转头看了眼这阁楼上的摆设,倒有种书香本第的感觉。
一间房。一个客厅,客厅里放着一张圆桌,一个书架和一张香案,周围挂着不少字画,而得香案边上还放着一个字画筒,里面放着卷起来的字画。
曾彩只觉得不对,这不是土匪窝嘛?怎么弄得跟书香门第似的。这叫慕容明允的人是做什么的?
或者说他以前不是干土匪的,而是做其它事的吧。
想了想,曾彩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了眼自己的房间,一张床,床上的被子看起来似乎是新的,而房里除了一张床,便再没有其它东西了。
惦量着,曾彩整个人往上面一坐,只觉得这被子柔软得紧,不像是土匪住的,更像是有钱人家的东西,不过,说不定这是那叫慕容明允的人抢来的也说不定呢。
曾彩看完自己的房间,便下楼去了,见慕容明允还在楼下,正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悠闲的喝着茶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见曾彩走下来,转头便问道:“可还满意?”说罢,慕容明允站起了身,围着曾彩走了一圈,打量了几分,这才停下来。
曾彩见样,倒觉得全身不自在,看着那慕容明允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嘛?”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你的武功从何而来,为什么你看起来像是个没有练过武的人呢?”慕容明允也不掩饰,倒是迫切的想知道,曾彩是如何能控制声乐,而且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死一只熊。
惦量着,慕容明允看着曾彩,倒是笑了笑问道:“放心,我不会对怎么样的。”、
曾彩听他这么一说,心下倒是安定下来,只是叹了口气,但想想,曾彩觉得这事,自己还要编点东西来骗骗这慕容明允、
思量着,曾彩扯了扯脸上的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年幼的时候,救过一高僧,他告诉我,我能控制瓷乐,用来护身。”说罢,曾彩倒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吹牛大王,看了眼慕容明允半信半疑的表情,心下倒是吐了吐舌头。
慕容明允虽然不信,但见曾彩不愿相告,也不便多问,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也累了。”说罢,那慕容明允,却是进了楼下的一间房,门关上之前,还不忘转头问道:“彩彩不睡嘛?”说罢,慕容明允,看了眼天色,倒是睡了,想要睡下,可是见曾彩不睡,倒也没了睡意。
曾彩听慕容明允这么一说,倒是马上摸了摸肚子,扯了扯笑道:“我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要我怎么睡?”曾彩倒是觉得自己真够可怜的,似乎很久没吃东西了。
慕容明允听曾彩这么一说,倒是笑着道:“你等等。”说罢,便出门去了。
而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端着一碗面、
慕容明允放下面,看着早已经坐在桌上的曾彩道:“先吃吧,有什么事明个再说,大家都累了,也不愿再起了。”说罢,慕容明允,便向自己房里走去,关上门,吹熄了灯,便没了声音、
而曾彩几扒了几口面。看了眼那已经灭了灯的房间,倒是觉得无语,这真是土匪嘛?
只有之前把自己和老虎关在一起,你个土匪的样,可是现在,看起来,根本是个老好先生嘛。
想了想,曾彩懒得理会,吃完面,便独自一个人上楼去了。
次日一早,曾彩便早早的起来,走下楼,却见自己昨天留在桌上的碗已经没有了,而山寨外却是响起了号角声。
曾彩微微一愣,怎么弄得和打战一般?
惦量着,曾彩忙出是门去看,却见寨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而寨子外面却听到有人击鼓有人吹号角的声音。
想了想,曾彩也忙向寨子外面跑去,只见昨天寨子里的人几乎全都出来了,连妇人小孩子也是一样。
而对面的则是一些穿着绿衣和黄衣的官兵。
惦量着,曾彩挤到人群里,向那边看去,只见为一群人中,在不远的高处,正站着一位眼熟的人,许是因为太远,曾彩看不真切,而曾彩也懒得去看。
而这时,却见对面的官兵冲了过来,而这边的壮汉也冲了过去,两帮人,就这样缠在了一起。
但奇怪的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是手里拿着兵器的。
只见两帮人打了许久,而这时,远处那站在高处的人却是慢慢的向这边走过来。
而那人越走越近,曾彩这才惊呀的发现,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新婚新郎,慕容安。
突然间,曾彩似乎想到了什么,慕容安和慕容明允是什么关系,一个是土匪,一个是王爷,而两边的人打架,却都不拿武器,这是为什么?
想了想,曾彩这才觉得,原来慕容安和慕容明允的关系非一般。
但到底是什么关系,曾彩也不猜不准。
而那安王越走越近,曾彩却是及时把头一转,向其它地方走去。
而远远的,曾彩却听到慕容安道:“皇叔,你的土匪军可是进步越来越大了。”说罢,只听到慕容安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