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雨笑着跟江漾打招呼,笑的还怪好看的。
江漾想起林舒雨还因为她反驳过时少恒呢!
她心说,再退一万步讲,时少恒他真的不能自己娶自己吗?
美好的女孩子值得真心待她们的人啊!
“林知青,这会还没到下工时间吧?你这是要去哪儿?”
林舒雨声音温柔:“少恒他急急忙忙跑了,我有点担心,就想着来看看。刚看到他跟你说话,他……没说什么不中听的吧?”
她不明白少恒为什么总看江漾不顺眼。
她觉得江漾很好啊,年纪轻轻医术不凡,据说成了县医院的编外人员。
都是同龄人,她自愧不如。
江漾眨巴眨巴眼睛:“林知青,你喜欢收留伤心男同志吗?”
林舒雨有点懵:“什么意思?”
江漾伸手指了指身后远处的时少恒:“那里有一个。
其实我觉得特别奇怪,时知青跟你是一个地方来的,他以前根本不认识我们家晚晴,可他来到我们大队之后,跟闻到血就兴奋的蚊子似的,总往晚晴面前凑。
我家晚晴多次郑重请求他不要再去路边等她,不要再送她任何东西,还把他硬塞的东西还回去了。
但是吧,时知青就跟正在吃屎的狗,怎么赶都赶不走。
听说你跟时知青青梅竹马,那你跟我说说呗,他为啥对我们家晚晴锲而不舍、坚持不懈、始终不渝、臭不要脸?”
林舒雨脸色一僵,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着裤子。
江漾的话就像一把把刀扎在她的心上。
她上工认真干活,收工回去总捧着书啃读,只知道时少恒每天下工都在外面待很久,没注意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偶尔路上听人议论,她才知道时少恒去找李晚晴。
原来,那不是例外,少恒每天在外面都是在等李晚晴归来。
下乡前少恒对她说的话,还萦绕在她耳边,说好的将来回城他们就结婚,却只有她一个人记得。
看着江漾无辜的大眼睛,林舒雨脸上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少恒他……可能对李晚晴同志一见钟情了吧。”
江漾歪了歪头:“可他不是我家晚晴喜欢的类型,他已经对晚晴造成了困扰。”
所以,你要怪就怪时少恒吧,不能怪我们家晚晴了哦!
言尽于此,江漾抬脚就走,走了没几步又默默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