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愈发放不开,深觉少很多调戏的乐趣。
房门吱嘎声响,蓝哥儿端碗米粥进来,还有小碟泡菜和份青菜。蓝哥儿道:“就知道要醒,快起来吃饭。”
刀白凤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圈儿,伸出双臂懒懒的道:“那抱!才没有管脱不管穿的好事呢!”
蓝哥儿笑,果然过来将刀白凤抱起,放在膝上,拿过边儿的衣服替穿上。新婚夫妇,自然少不得又是阵温存。等穿好衣服,蓝哥儿摸粥碗,果然都已经凉,立时没好气的拧下刀白凤的脸,鼻子在刀白凤脸上擦擦,笑:“是娶的老婆还是养个闺?嗯?”
刀白凤扬下巴,道:“哼,人家,人最幸福的,就是嫁个把自己当儿的老公呢!”
蓝哥儿搂着腰,手在小腹上摸摸,贴着耳朵轻声道:“那什么时候给生个儿,好瞧瞧看,到底把当儿疼没有?”
刀白凤耳朵红,没扛住,推开他坐在桌边,敲着碗沿道:“吃饭吃饭!”
蓝哥儿看着笑:“让老板再送碗热粥上来。先等着。”
于是,两人又起甜甜腻腻的用过饭。
刀白凤睡觉,精神大振,便闹得蓝哥儿也睡不得。蓝哥儿早知如此,下午已略略休息下,而且,他与刀白凤内力已有根基,便是几几夜不睡,那也无所谓的,刀白凤不过是替人接腿太耗精力,才匆匆睡去。
蓝哥儿被儿两字触动心思,便将上蹿下跳的刀白凤摁在床上,狠狠欺负番。刀白凤会儿精力太好,摩拳擦掌数度想要反攻,却又数度被再次狠狠欺负,只能狂呼上当。
蓝哥儿看那副扼腕的样子,不由好笑,于是伸出双拳道:“好吧,把手绑在床头试试?”
刀白凤果真取腰带来,将蓝哥儿双手都绑住,才喜滋滋的爬到蓝哥儿身上。
主动权到手,自然是想要什么角度便是什么角度,而蓝哥儿仰头看着,也觉此处风景独好,于是,哪怕觉得刀白凤有些磨磨蹭蹭的,那也不妨事。可惜刀白凤嘿哟嘿哟好长时间,却只落得个恨恨趴在蓝哥儿身上不再动弹的下场,有气无力的锤着蓝哥儿的胸膛,恨恨道:“不来,再也不来,好累,还是躺着就好。”
蓝哥儿哈哈大笑,手腕震震断束缚,翻身将刀白凤压在身下,吻吻刀白凤的脸,笑道:“可不是欺负。”
刀白凤白他眼:“怎么不是?……谁让死活不出来的?”
蓝哥儿乐,俯下身来,汗津津的胸膛跟刀白凤贴在起,在耳边哑声道:“那可不行!早些出来,凤凰儿岂不是要不舒服?眼下,凤凰儿还喜欢吗?”
他话完,便觉两人结合处紧,蓝哥儿立刻眼含揶揄的看着窘迫不已的刀白凤,手指顺着刀白凤香汗淋漓的身体往下滑,滑过胸口、小腹,再到大腿:“凤凰儿原来喜欢听些的啊……”
刀白凤拉过被子捂住脸,愤恨低吼:“不准再!”
蓝哥儿顿时大乐,于是,从此之后,平日里别人见到的蓝哥儿依旧是冷冷的不爱话,刀白凤却发现,人开始把话都留到晚上来……
两人般恩爱到早上,待要起床时,才发现两人的腰带都已齐齐断,于是大眼瞪小眼。
刀白凤把自己的火赤炼长鞭递给蓝哥儿,道:“要不,先用着?”
蓝哥儿木着脸接过来,出门给刀白凤找条新腰带。
两人下楼时,还蒙蒙亮,不过楼下却已经有不少人等着。然而,下子就吸引刀白凤和蓝哥儿注意的,却是靠门边的个自斟自酌的人。
那人大概三十出头的模样,生得俊雅风流,哪怕只端杯浊酒,也甚是潇洒写意。
刀白凤与蓝哥儿对望眼,均暗暗警惕:人武功好高!
楼下众人见到刀白凤下来,均起身拜见,阵奉承话不停。那人却是动不动,直到其余人都过话,才对刀白凤遥遥抱拳道:“想必位就是盛传的妙手观音?”
刀白凤微微敛裾,道:“不敢,先生有何指教?”
那人微笑着道:“在下是来感谢妙手观音和位……”他将目光转向蓝哥儿,蓝哥儿对他头,淡淡道:“无名之徒,不牢阁下挂念。”
那人笑着摇头:“蓝公子客气,若是五毒教左护法玉面毒郎君都是无名之徒,那叫旁人如何自处?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个博字,久闻妙手观音与玉面毒郎君的大名,想不到终于有机缘在矩州见,在下先干为敬。”
着,慕容博拍桌子,桌面上杯清酒跳起来,满满的酒水未洒,他看也不看,探指捞,已将酒杯捏在指间,仰头喝个干净,才示空杯,满脸肃然道:“在下此行,却是专门为感谢二位出手相助,擒下辽国奸细,为大宋立下份大大的功劳而来的。”
他话,虽然未得多大声,但满酒楼的人头听得清清楚楚,显然运上内力。
酒楼内的嘈杂登时消失,众人面面相觑。
慕容博对着刀白凤和蓝哥儿长揖而下,蓝哥儿伸手托住,淡淡道:“慕容先生是前辈高人,当不得。”
慕容博微微笑,依旧揖下去,口中道:“辽国对大宋向来虎视眈眈,大理国小,安居隅,若是辽国野心得逞,只怕也要吃亏,两位此举,不但于大宋有益,于大理也是大大有益,可以是救下万千百姓,两位当得慕容博拜。”
刀白凤却是汗毛都竖起来,瞬不瞬的盯着慕容博,心里个劲的自反省:哪里让老头子看上?快!快想!可别让他算计去!
下子,刚才还觉得风度翩翩的人,就成眼里的老头子啦。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原着中,慕容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装死的呢?
好吧,我知道蓝哥儿的外号很囧,但我取名无能,乃们可以想个更好的。求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