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看到银河如此真诚,很是佩服!觉得此人不凡!并恭敬的问道。
“请问仁兄尊姓大名?”
“学生银河,疑似银河落九天的银河!”银河自我介绍道。
“在下唐寅,银河兄弟可有字号?”唐寅问道。
“学生惭愧,没有字号,我本就不是一个读书人,我以格物之学为生,如今也只是个生意人。”银河说道。
“生意人?”唐寅好奇的问道。
“生意之道也并非我长项,我只不过是会制作一些新奇的小物件,在镇里有几家铺子,在山上有个不大山庄。”
“生意人为何会有开民智做革新的想法?这万民能读懂的万物法理又是何物?”
唐寅如今对银河这个人是无比的好奇!他的那首诗写的是自己!但是眼前这个人,连他也看不穿!此乃绝世奇人!
“如果伯虎兄对此感兴趣,可随我回到山庄!如今你在衡州府与黄信跟宁王的人见面,此后宁王一党被除,你必定逃不了干系!不如在我庄内躲避一段时间,平乱之后,也自然不会惹火上身!”银河说道。
“银兄为何如此笃定宁王必败?”唐寅问道。
“伯虎兄,虽然如今朝堂纷乱,宦官与文臣横行,但是还是依然有很多厉害的人物,在做正确的事情!而宁王手下的这些人,根本就是不堪大用!如刘养正,李士实之辈如何能够力挽狂澜!宁王不是当初的燕王!您还能是当初的姚广孝吗?”银河说道。
说完了这些,唐寅沉默了。银河趁此机会,继续说道。
“您想跟着宁王造反,无非就是您不满朝廷,寻得快活,这些在我这里也都不是问题!虽然我那山庄没有歌舞,没有美女,但是有好酒!而且我还有这让万民能读懂的万物法理!安心研读!岂不妙哉!”
“好!银兄的才学见地,伯虎佩服!我愿与你同行,不过,如果你说的这些没有趣!我自会离去!哈哈哈!就算被人抓去坐牢房,我也无所畏惧!”唐寅说道。
“学生定不会让伯虎兄失望!”
说完,银河给唐寅松了绑。
二人牵着马,马背上驮着宁王的手下。二人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小村落,在这里高价买了一架马车与一匹马,然后二人坐了上去,往祁阜县赶回。
不久,二人便来到了衡通客栈,银河连忙找来了池通。
“池掌柜,速派人去寻左捕来!衡州要有大事发生!”
银河一边说,一边指着马车上的人,继续说道。
“此人非同小可!劳烦池掌柜将他严加看管,待到左捕来此,将其带走!”
“银公子,您放心!池某这就去办!”池通看到了这个人的衣着,便知道,事情可能会很大!
银河让小二拿来些好菜,邀请唐寅坐下来一起吃。
二人相谈甚欢之时,池通带着左途来到了此房间。
“银公子你……”左途焦急又无奈的说了半句话,然后看了看旁边的唐寅。
“在下唐寅。”
“在下左途,是衡州府的捕头。久仰伯虎兄大名!”左途恭敬的说道。
“左捕,我向您保证!伯虎兄绝对没有反叛之意!我亲眼看到是那头领带着四五十人押送这伯虎兄,打算回南昌!”银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