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尾巴在深夜无人可见的阴影中兴奋至极地甩来甩去。
那是条纯黑一色,每根毛都柔顺蓬松,光泽迷人,状态堪称完美的尾巴。足有半人长,不用想都知道手感会有多棒,只可惜长在一头比森林深处最狡猾的狼,公爵府中最凶猛的猎犬都要可怕的野兽身上。
即使西风刚刚曾连着布料将她腿间湿濡处戳下一点凹陷,真的挺着肉棒要插才发现花穴实在太窄太嫩了。就算黏腻水液已经流得她大腿内侧一片晶莹,硬捣进半个龟头后穴口就好像被完全绷满撑圆,尤莉卡更是呜呜挣扎不停。
“呜……进不去了,已经到底了……!混账、垃圾、废物,发情的话自己去树林找母狗骑啊!”
她的挣扎起不了半点作用,倒是哭骂,每哭一声,下腹就随着抽噎的吸气缩紧,湿濡娇嫩的穴肉将那强行塞入含着的半个龟头委委屈屈地吮一次。
……简直让人找不到半个饶了她的借口。
西风微微昂头深吸一口气,汗滴从精致俊秀的轮廓滚落,滑到颈间的项圈,尤莉卡镂空的名字在黑夜中隐隐闪动银光。
“这就到底了?就算我没做过也不会被这种话骗到。”西风在她恼怒愤恨的狠瞪中一个挺身,形状狰狞的龟头整个陷入湿濡肉缝,套在赤红肉棍外的穴口被迫绷成性器的形状,边缘翻出一小圈被欺负得充血发红的粉润嫩肉。
“哪才是你的‘底’?”
兽人少年修长的手掌忽然在她细软单薄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把这里面都顶进去,才能算是到‘底’了吧?”
“还有,让我戴这个鬼项圈,把我变成这样的除了你还有谁,”即使只有肉棒的头部,黑发少年也在花穴的吮吸下喘息更重,声音低哑,“想当母狗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扫来扫去的大尾巴马上把尤莉卡这下气恼中蹬出的腿卷住,厚软的黑色长毛裹得纤细小腿动弹不得。
眼看小穴要被狰狞的狗肉棒捅穿,她也顾不上害怕,再度用攒起的力气扯着银链狠命拽:“再不滚你就等着被勒死吧!”
西风嗤笑一声,早就知道她只能想出这一招。上身顺从地跟着链子离开,握着奶子揉个不停的手却下移到她腿间,伸到含着大龟头的穴口上方。从刚才下身的衣服被撕开她就以为他不知道一样悄悄挪着腰,让这里避开手指的触碰。
首先指尖摸到的是湿腻,水液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流遍腿心,浸透花谷。细嫩的软肉承受不住粗糙指腹,只摸了两下他就找到那枚已经鼓硬得很明显的大肉核。只是夹紧捏了一下,尤莉卡就用哭腔尖叫出声。
穴肉反应激烈,紧绞不放还湿得更厉害了。虽然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把她弄成这样,西风还是趁机挺身插得更深,龟头后送入一段鼓胀上翘、筋络盘绕的茎身。尤莉卡又痛又怕,花穴偏偏敏感得吸得起劲。
格外敏感之处很快遭到针对,又掐又拧下,水液流得按在指间的肉核都滑得险些捏不住。卷着她小腿的尾巴也不安分地用绒毛在细嫩肌肤上扫来扫去,簌簌酥痒让被分开的双腿抖个不停。
腰下发颤收缩的小穴好像快受不住了,在尤莉卡快感中越来越软的哭吟也渐渐陷入朦胧,双目失神时,西风用另一只手固定她的腰狠狠顶了进去。
“呜啊!”
甬道深处的花心刚因激烈快感颤抖,就被趁高潮松懈插入的肉棒猛撞了一下。
尤莉卡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喉中本能地随冲击感而迸发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好大,好深。被顶的这一下,将腿心紧狭空隙填得满满,让她的臀瓣都不得不张开大半。撑胀感居然先于被插的痛楚到达,连她的抽泣都发颤。
被撑得太多,让她的小腹都传来沉甸甸,发硬的下坠感。还没等尤莉卡分辨脑中一团乱麻涌上的情绪,那条大坏狗居然就这样直接操起她了。被强行撑开的穴肉吮得那么紧,本来肉棒应该完全无法抽动的。
但高潮后的花穴湿透了,被插入后虽然甬道被撑得很难受,水液却大股大股向外涌。兽人少年忍耐着快感,不熟练地将腰胯向后撤,裹着晶润蜜汁的通红茎身只退出一小截,就在急躁中强势地深捣回去。
没有经验时在性欲被催发后还能暂时忍耐,真的插进湿嫩的小穴,他简直一刻也等不及,差点后悔起刚才为什么要和尤莉卡废话。
反正她也只会不认错不低头,不如早点操她。
不管自讨苦吃的公爵千金怎样凄惨又诱人地呜咽,坚硬硕大的兽人肉棍只顾对着狭窄紧热的花穴狠捣猛撞,发泄一样重重顶她,插她。
逼他一个狼族兽人当她的狗,强行给他戴上项圈和嘴套,不顺从她的训犬命令就让他挨饿,撕坏两条破布就举着鞭子追得他跑了大半个公爵府……
就算离开她回到狼族,这个摘不掉的破项圈还是每天提醒他,让他怎么也忘不掉那半年时间还有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小女孩。结果快十年过去,她居然一点也没变!不,比小时候更任性,更恶毒!
西风越想越生气,下身更是硬得发痛,只有狠狠操她才能消气。肉棒进出从一开始就又快又深,没留给尤莉卡半点缓冲时间,撞她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强,粉润的穴肉很快被操得红肿。
尤莉卡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捏着那条银链,但被这样操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拽了……
好硬,真的好硬。激烈冲撞顶得她呼吸都没法连贯,她哭都哭不出来,眼睛红了,泪水蒙住视线,眼前也看不清。但是那根东西好烫又好硬。
而且他的尾巴还松开她正在抽搐的小腿,厚密的长毛扫进尤莉卡被迫张开的臀瓣间,在她湿漉漉的臀沟上又扫又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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